他說怎麼安德烈喜歡瑟琳娜到了能為之送命的程度,卻總是在對方的面前故作一副冷酷的姿態……
“沒錯,雖然我沒啥戀愛經驗,但在這一點上,身為老大我還是能自信地對他指點一二的。我告訴他一定要在瑟琳娜面前展現酷的一面,提爾當家的,你也這麼認為吧?”
坎特的語氣充滿自得。
原來罪魁禍首是你啊!
很顯然,安德烈在酷的理解方面似乎出現了偏差。如果不是坎特出了這個餿主意,搞不好人家安德烈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林秋藉機說道:“實不相瞞,我在鄉下的時候,人稱戀愛大師,這種問題不在話下……但是這個出場費嘛……”
“5萬金幣。”
坎特看到林秋用手比劃出的“5”,豪邁地說道。
“成……交!”
林秋倒吸一口涼氣,險些咬到舌頭,同時將“5000金幣”這句話永遠地埋葬在了自己心中。
帝都,一個連黑道頭目都富可敵國的大都市。
而這,只是帝都最為平淡的一個早晨。
第二十六章: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離開拉傑爾一家,林秋一路上哼著小曲悠然地在整片城區閒逛。雖然經歷了一系列波折,但這個死亡快遞陰差陽錯地讓他大賺了一筆。
“請問,你是提爾…賽琉斯先生麼?”
顯然在這個生機勃勃的早晨,還有一位心情比林秋更好的少年。他眯著眼,笑得陽光燦爛。這是一個小巷,幾乎沒什麼行人。
在這種地方遇到一個腰掛長劍,滿臉笑容的少年絕對有異常。
林秋的手下意識地伸向了深海:“什麼事?”
“主人,右側!”
在深海的牽引下,他不由自主將劍向右擋去,揮向他的長劍應聲而斷,少年那陡然消失的身影幾乎與此同時出現在他的面前。少年左手握住彈飛而出的劍尖,猛地刺向林秋的右眼。
在這危急關頭,深海猛地將林秋的身子向後彈去。劍鋒冰涼的觸感劃過他的臉龐,並留下了一道血痕。
直到林秋的身體劃出了很遠之後,刺痛感才姍姍來遲,血液流淌而下,滴落在深海之上。
“首席生的項上人頭果然沒這麼好拿呢,唔,特地找了你刻痕力盡失的時候呢。”
少年看了一眼劍鋒上的鮮血,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可惜,看來這次是沒機會了。”
他的身影再度消失在了林秋眼前。
黑桃?
聖山學院,疑惑是夜影的人?
由於在浮夢宮把阿爾伯特手下的大半勢力都得罪光了,林秋一時間也想不出這個殺手究竟是誰派來刺殺他的。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深海的提醒,那個少年很可能就得手了。
“主人,那個少年身上並沒有魔力流動。”
正因如此,深海才在對方出劍的瞬間,覺察到了對方湧現而出的殺意。林秋心裡又是一震——沒有刻痕力波動,也就是說少年剛才使用的絕對不是刻印。而一個沒有刻痕力的人,又如何做到在他反應過來前,猛然消失於他視線中的?
但最關鍵的問題在於,這個少年是怎麼知道他刻痕力盡失的?
林秋再無心思在大街上閒逛了,搞不好一不小心走進某個小巷又偶遇了阿爾伯特麾下的組織。
“艾麗莎!”
而他回到莊園的第一件事,就是衝進艾麗莎的房間。
今天,艾麗莎以“家中發生事故”的藉口翹了班,她命令女僕整理莊園後,就一個人躺在房間裡發呆。林秋推開門時,她迷茫地轉過頭,望向對方。而在看到林秋臉上的傷口時,瞳孔一縮,從床上翻了下來:“是阿爾伯特的人?”
“不知道。”
林秋一把拉住艾麗莎的手,拉著她一路小跑,來到莊園的訓練場:“我剛才遇到的那個人,沒有一點刻痕力,出劍的速度卻快得驚人。”
事實上,林秋心中早就有了另一個猜測。不知不覺,他來這個世界已經兩年多了,因此對這裡的力量體系也大致有了一定了解——刻痕力、刻印,以及劍技。三者之中,他最為陌生的就是劍技。
他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艾麗莎,後者的臉色也隨著他的敘述越來越凝重。不借助刻痕力做到讓林秋無法做出反應的出劍,說明對方在劍技方面造詣已經到達相當的境界。
但林秋說,刺傷他的是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少年。
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