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氣,還離家出走徹夜不歸。
他立刻跑到了他爹的面前,展著笑顏說:
「小黑知道!」
施問看了愛子一眼,對這孩子實在是既憐愛又無可奈何。但想想,養孩子總是如此的,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作父母的又能如何。
施問只能道:「凡事小心點,爹等著你回來。」
「好!」蘭罄開心地說:「我很快就回來。」
小七同蘭罄到了驛站,重新探查那些被殺的屍首。
蘭罄到後,低頭望了前院趴著的那兩具屍首一眼,便左看右看,跑去拾了一根樹枝回來,然後蹲在地上拿著那根樹枝戳啊戳地。
小七一驚,連忙說:「師兄,死者為大,你別玩了!」
「玩什麼玩,我小黑大人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嗎?我這是在勘驗屍首!」蘭罄睨了小七一眼,說道。
「勘驗?」明明就是用樹枝戳人家的屍體玩!
蘭罄問道:「你看這兩具屍體,是怎麼死的?」
小七答道:「一刀斃命,利刃割喉而死。」
蘭罄陰陰一笑,說道:「錯!」
「錯?」
蘭罄用那根小樹枝撬開屍首的嘴,指著死者的舌頭說道:「舌根帶著墨黑,嘴角又有鮮血混雜的白沫,這要不是我這個歸義縣最厲害的仵作來看,根本就沒人能發現這點端倪。」
小七翻了翻白眼。「您老倒行行好,說明白這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好不?」
蘭罄說道:「毒而後殺。」
「毒而後殺?」小七納悶了。
「再去看看其他人。」蘭罄說罷,撩起衣衫下襬便往內走進去。小七看看那兩具屍體再看看蘭罄,只得一頭霧水地跟著蘭罄往裡頭走了進去。
驛卒舍與籤房裡的驛卒和驛丞都是同樣死法。
蘭罄哼哼兩聲後道:「這些人都給下毒了,這毒的名字叫『千機牽』,中毒後會手腳發軟毫無反抗之力,而且只有舌根處有淡淡墨色,嘴角出一點白沫,普通人根本察覺不出來。」
「那師兄你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