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的指紋,一個充滿了懷疑的指紋。
鄒誠排除了所有人,不是記者的兒子,自然也不是死者的,死者的指紋鄒誠已經分辨出來了。
鄒誠現在更加懷疑這個沒有名字的指紋,或許他才是兇手,又或許不是呢?
不過現在在不確定指紋的情況下,鄒誠覺得自己還是先調查一下自己找到的卡片和那個內衣的冊子吧。
卡片上有字跡,鄒誠是可以分辨的,只是現在鄒誠還不知道那些人的字跡。
鄒誠對梁鶯啼說道:“你記錄的東西,都讓他們簽字了嗎?”
梁鶯啼搖頭說道:“沒有簽字。”
因為那些東西,根本就不算是筆錄和口供,所以是不需要當事人簽字的。
而且當事人也不會簽字,他們簽字了就要負責任,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只是負責提供訊息,怎麼可能簽字。
不過周怡說道:“警局有他們簽字的東西,當時他們被警局的人調查的時候,都簽了字的。”
鄒誠他們沒有,但是警局的人有,所以鄒誠對周怡說道:“去警局,將他們簽字的東西拿過來。”
“好。”周怡根本不知道鄒誠現在調查出來了多少東西,也根本不知道鄒誠現在其實已經掌握了一些東西。
周怡的速度很快,很快將東西帶了過來,然後鄒誠開始看上面的筆跡。
只需要一眼,鄒誠就看出來了,這個卡片是記者寫的,和記者的字跡一模一樣。
記者?
記者為什麼給死者送花?
他說他根本就和死者不熟悉,不熟悉還送花嗎?
鄒誠覺得奇怪,可是鄒誠這樣去質問記者,記者一定是不會說實話的。
而且鄒誠現在也沒有卡片在手,他沒有辦法讓記者承認,他現在的照片是有,但是不能作為說明。
你拿出來照片,人家說是你偽造的,讓你拿出來真的卡片,你拿不出來啊。
但是鄒誠還有別的東西,鄒誠將卡片的樣子記在心裡,對周怡問道:“那個公寓附近有花店嗎?”
花店?
周怡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那裡的環境,我們可以去看看。”
“行,走。”鄒誠帶著周怡和梁鶯啼,去公寓周邊開始找花店。
他們每找一家花店,就會對裡面的人問,有沒有人在這裡買過花,而且還是問幾年前的事情。
花店的人覺得鄒誠是不是有病,一天花店來的人這麼多,你問幾年前的事情,我記得住嗎?
其實鄒誠當然知道他們記不住,鄒誠嘴上雖然問,其實看的都是他們花店裡面的卡片設計圖案。
問他們這幾年有沒有換過卡片之類的話,鄒誠不是要讓他們自己回憶起來,鄒誠只要確定卡片是出自哪一家花店就行了。
不過剛開始的調查,沒有太多進展,都不是這些花店的。
“鄒探長,你為什麼要調查花店?”周怡不太明白鄒誠的做法。
鄒誠說道:“還記得死者家裡的那些枯萎乾死不成樣子的花嗎?”
面對鄒誠的問題,周怡點頭說道:“當然記得啊。”
“所以啊,我們調查花店。”鄒誠說道。
“鄒探長,你認為花是別人送的嗎?可能是死者自己賣的,畢竟死者沒有什麼朋友。”周怡覺得是死者自己買的才是更加可信的。
其實在最早的時候,鄒誠也認為是死者自己賣的,看到花的時候,鄒誠也沒有多想。
可是在自己回到案發現場,看到卡片的時候,鄒誠就明白,這花不可能是死者自己賣的。
而且現在也已經確定了,是記者賣的,現在只是要找到證據,讓記者開口罷了。
“繼續找花店。”鄒誠對周怡說道。
周怡看到鄒誠堅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跟著鄒誠他們繼續開始找花店。
當將周邊的花店找完,之後又找了幾個的時候,鄒誠終於是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卡片。
鄒誠在這家店裡面將卡片抽出來問道:“你們家一直都用這種卡片嗎?”
“是的,從開店到現在,已經七八年了吧。”花店的店家說道。
“花店一直是你在經營嗎?”鄒誠對這個人問道。
“是的,我和我女朋友兩個人,現在是我老婆了。”男人笑的很開心。
“恭喜啊,不過你記得幾年前,這個男人來過這裡買花嗎?”鄒誠將手機拿出來,將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