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舉在這個男人面前。
男人和自己妻子走過來,看著鄒誠的照片,他們都是搖頭,幾年前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記得住。
鄒誠也不著急,說坐下聊聊,說自己是偵探什麼的,還問他們有沒有看過節目之類的話。
讓他們放鬆下來,鄒誠兌換了記憶搜尋膠囊,不著痕跡的放在水裡,讓他們兩個人喝下去。
之後鄒誠又問道:“你好好想一想,這個男人來過嗎?”
花店的老闆和自己妻子皺著眉頭,妻子突然拍手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天你不在,他一個人來的,我接待的他。”
女人突如其來的話,讓周怡瞪大了眼睛,她好奇的看著鄒誠。
鄒誠為什麼要調查花店,她可以理解,因為在死者的房間裡面看到了花。
可是鄒誠為什麼將記者的照片拿出來,他怎麼知道花可能是記者買來的。
難道不可能是老師?或者是已經出國的那個男人?
周怡看著鄒誠,她覺得自己想要學習鄒誠的破案技巧,自己完全學不到啊。
因為自己就想不明白,鄒誠是怎麼做到的。
周怡當然是學不到了,鄒誠能做到,那是因為有膠囊的幫助。
妻子已經想起來了,繼續說道:“就是他,我想起來了。”
“老婆你好好想想,這麼長時間,你別記錯了。”男人看的有些心虛,這麼長時間了,自己老婆也是馬大哈的人,他還擔心說錯了話,給鄒誠他們帶來麻煩。
“你確定是他嗎?”鄒誠對這個人問道。
花店的老闆娘,肯定的點頭說道:“就是他,他來買花,然後還要了卡片,我說你想要寫什麼,我可以幫你寫,但是他說他要自己寫,好像寫了一個對什麼,就帶著東西離開了,沒看見。”
“謝謝,這個卡片可以送我一張嗎,我很喜歡。”鄒誠說道。
“隨便,這些卡片你們喜歡可以多拿一些。”老闆人還是挺大方的。
“一張就夠了。”鄒誠說道。
從花店出來,周怡對鄒誠問道:“鄒探長,你怎麼知道是記者送的花?”
鄒誠怎麼知道?
不能說啊,鄒誠開始裝的高深莫測起來,說道:“很簡單,那個出國的男人沒有說謊,他說的基本上是真的,他離開的時候,死者還好好的。”
“老師的年紀太大了,但是記者的年紀剛剛好,而且是因為離婚才來這裡的,是單身,所以他是唯一一個可能送花的人。”
聽到鄒誠這樣說,周怡覺得很勉強,不過既然是鄒誠說的,而且鄒誠也證實了這樣的說法,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倒是梁鶯啼,感慨的說道:“這家花店的老闆娘記憶力是真的好。”
聽到梁鶯啼的話,鄒誠心裡苦笑,那是我用聲望換來的膠囊,不然誰能記得這麼清楚啊。
“記者和死者的關係不一般,會不會是兇手?”周怡問道。
“有可能,但是我覺得不僅僅是記者和死者的關係不一般,我覺得他們每一個人和死者的關係都不一般,好好調查一下。”鄒誠對周怡說道。
“每一個人?”周怡問道。
鄒誠點頭說道:“這件事情交給你,你調查一下,他們到底之間存在什麼關係,記者這裡就交給我,我要見見他。”
“好鄒探長,我明白了。”周怡點頭,她表示自己明白,她去調查其他人和死者的深層關係,鄒誠帶著梁鶯啼,去見記者。
記者在電視臺工作,電視臺的人都認識鄒誠,因為鄒誠的節目太火了,他們就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不可能沒有聽過。
鄒誠來到電視臺,說自己想要見記者,一點阻攔都沒有。
鄒誠見到了記者,記者在電視臺也沒有單人辦公室,鄒誠就說道:“去會客室吧。”
既然是鄒誠過來,電視臺自然是會給他們提供一個會客室。
沒有人打攪,鄒誠和梁鶯啼,還有記者坐在裡面。
記者看到鄒誠這一次直接找到了電視臺,他有些意想不到。
“鄒探長你找我是?”記者問到。
鄒誠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卡片放在了記者面前,卡片是鄒誠從花店新拿的。
不過上面已經寫上了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這三字,是鄒誠模仿記者的筆跡寫上去的,和記者寫的差不多。
記者看到這個卡片的時候,臉色立馬就不一樣了,但是他不傻,他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