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個卡片很新,不可能是很久以前的。
“認識嗎?”鄒誠對記者問到。
記者搖頭說道:“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鄒誠笑著問道。
記者張了張嘴,然後無力的低頭說道:“字跡是我的,但是不是我寫的。”
“當然了,這張卡片上的字不是你親筆寫的,但是有一張是你寫的,不是嗎?”鄒誠沒有說自己手裡沒有那張卡片,他也沒有說有。
但是在記者聽來,鄒誠手裡是有的,不然鄒誠為什麼知道自己是在哪家花店買的花。
而且甚至知道自己當時寫的是什麼字,如果鄒誠手裡沒有卡片的話,記者想不明白鄒誠是怎麼知道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關係複雜
記者現在誤會鄒誠手裡有自己原來寫的東西,所以他現在看著鄒誠,無奈的點頭說道:“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你為什麼給死者送花?”
“你不是說你們不熟悉嗎?”鄒誠對記者問到,這明顯就是一個很不正常的舉動。
“我當時做了一些事情,我給她道歉,所以送了花,寫了對不起。”記者說道。
“你這裡指的事情是?”鄒誠問道。
記者面對鄒誠的提問說道:“就是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不能具體一點嗎?”鄒誠沒有放棄。
記者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說道:“你還想要我說什麼具體一點的,鄰里之間拌嘴不是很正常嗎?”
“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去工作了。”記者說完就站起來走了。
看著出去的記者,梁鶯啼對鄒誠說道:“鄒探長,他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而且他說是鄰里之間的拌嘴,我覺得不可能。”
梁鶯啼說自己覺得不可能,鄒誠同樣覺得不可能,鄒誠說道:“你見過鄰里之間拌嘴,會送花嗎?”
是啊,就算是你要道歉,你會送花嗎?
“他還在隱瞞。”梁鶯啼說道。
鄒誠覺得是這樣的,記者還在隱瞞,可是隱瞞的是什麼?
鄒誠開始回憶自己在案發現場看到的所有東西,等等,鄒誠突然說道:“我們去公寓一趟。”
“是去找周怡嗎?”梁鶯啼問道。
“不是,我想要去看看死者家裡。”鄒誠說道,當時鄒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