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大盒子推到她面前,神色不自然地道:“給你的。”

還不好意思了?欺負她的時候臉皮可比這時候厚。安以若撇嘴,極力剋制著唇角邊的笑意,心想安以若你要淡定,不能表現得太激動了,否則他又要得意了。

小心翼翼地拆了包裝,在看清裡面竟然放著一盆被稱為“凌波仙子”的西洋水仙時,安以若訝然,他還真是別出心裁。

疑惑的目光鎖定在他臉上,她說:“估計只有牧大隊長這麼有個性的人才會在情人節送水仙。”低頭聞了聞清香四溢的水仙,又笑了,“有時我真搞不懂你是太浪漫還是太木訥。”

見她笑得特別沒心沒肺,牧巖微微懊惱,抬手敲了下她的額頭,“之前也想過送你一束玫瑰,可是開得再嬌豔,謝了就只有扔掉,不會像盆花一樣,過了這次花期依然會迎來下一次。”見她的神情漸漸變得專注,執起她纖細的小手放到唇邊吻了吻,“我希望我們的愛情,花開不敗。”牧巖就是牧巖,連說出的情話都如此擲地有聲。

愛情花開不敗,多麼令人嚮往。

在她脆弱怯懦的時候他送去了鈴蘭,誓言與她永不分開;在與她墜入愛河,共同品味愛情甘甜的時候他沒有錦上添花地送上代表熾烈愛意的玫瑰,反而選擇了一盆冰肌玉骨、亭亭玉立的水仙,為她帶來暖暖的春意,無聲許下“愛她”的承諾。他不是個把愛常掛在嘴邊的人,更不會刻意製造浪漫和驚喜,送她的唯有至真至誠的心意。

如此深情,怎能不動容!安以若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眼裡漸漸蒙上水霧,沾溼了長睫,她哽咽著說:“謝謝!”

牧巖笑,溫柔而寵溺,以指腹撫過她的臉頰,輕輕拭去一滴蘊涵幸福的眼淚,“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他喜歡看她笑,捨不得她落淚,然而,如果是喜極而泣,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這樣吧。現實的溫暖既然無人可以抗拒,就讓他們沉淪到底。

餐廳氣氛極好,佈置得極有情調,悠揚的鋼琴曲更添了幾許浪漫感覺。安以若見到幾對戀人雙雙步入舞池,偏頭看著牧巖英俊的側臉,眼底湧起期待。

覺察到她的注視,牧巖將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順著她示意的目光看過去,轉過頭時擰著眉撓了撓頭髮,歉然道:“我不會跳舞……”

原來也有他不會的?安以若回以清甜微笑,“很簡單,我教你。”說著拉起他的手,將他帶入舞池。

拉過他的手臂環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安以若旁若無人地摟住他的脖子,親暱地將臉頰埋在他頸間,引領他隨著節奏移步。

牧巖悟性很高,加上親密的二步又屬於那種可以忽略技術含量的舞步,兩人很快就已配合無間了。

他們那麼親密地擁抱在一起,心裡溢滿了幸福。安以若終於明白,愛情,原來該是如此甜蜜的味道,不該夾雜絲毫的苦澀。思及此,她更緊地貼在牧巖懷中,似是認定他是此生的依靠。

不知不覺間,他對於她,已是不可或缺。

安以若並不知道米魚、程漠菲她們是如何度過這浪漫的一夜,但在這個情人節,她被前所未有的幸福裹得密密實實,忘記了寒冷,心裡暖暖地寫滿牧巖的名字,任誰都無法抹去。

當他們牽手走出餐廳,寒冷的夜風吹著她如雪的肌膚,他變魔術般拿出一條紅色圍巾親手系在她脖子上。

他始終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她頸間就圍著一條紅色的圍巾,整個人像是沐浴在陽光裡的精靈,耀眼而靈動,讓人移不開眼。

安以若低頭,用下巴輕蹭了一下圍巾,然後伸出手細細撫摸,毛茸茸的感覺令她再也忍不住唇角邊的笑意。

將她的雙手包裹在掌心,他低聲問:“還冷嗎?”

睫毛抖動了一下,她眨著眼睛搖了搖頭,“以前最怕過冬天了,凍得我都不愛出門,奇怪今年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牧巖彎唇一笑,將她被風吹亂的長髮別到耳後,溫柔而堅定地說:“因為你有我了。”

風雨前昔

安以若有了牧巖,被推至幸福的頂端,然而米魚與譚子越那份不夠牢固的感情終於觸礁,炙熱的溫度在春節之後降為零度。

“和他吵架了?”皺眉看著眼前異常頹廢的米魚,安以若問,“難怪你最近這麼消停,也不打電話約我出來,出了什麼事?”

扯出一抹苦笑,劈手搶過安以若手中的酒杯,米魚仰頭一飲而盡。

“你瘋啦,這不是水是酒。”安以若忍不住斥責她,語氣頓時嚴厲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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