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兵哥?”
“二哥,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麼大的事件讓他驚惶失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不覺得你有錯,這個社會的人通常把享樂的定義當成懶惰或是縱慾,以為玩樂事一無可取,也總以為要吃苦才能成為人上人,其實要把生活、工作都當成享受並不容易,你在這方面並沒有做錯什麼。”
“唯一的錯處就是沒有把結婚的事情處理好,以為不理不睬事情就會消失不見,老四,你犯了唯一,卻也讓人無法原諒的錯。”火炔語重心長的說。
“二哥……”火雪城不勝唏噓。
“回去吧,這裡有特別護士,還有整個城池的守衛為你守護著她,你放心。”
“她一醒來你一定要立刻通知我,我有好訊息要告訴她,她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
“一言為定!”
然而,他們的約定卻一直沒有實現,當漫漫長夜過去,晨曦取代黑暗,墨夏昨消失了,所有的人幾乎把日光城翻遍,但仍然音訊渺然。
為了這件事,墨夏昨的父母無法原諒火雪城。
火家也發出通謀,一日沒有墨夏昨的訊息,一日不讓火雪城回家。
訊息傳到火塊耳中,他大力反對,他們家也不過幾個兄弟,一個“大哥”生死不明,老三火觴又從小被送到親戚家寄養,老麼火安琪才幾歲,根本不經用,要是火雪城也走了,火家就成了空殼,什麼都要看他一個人,想都別想!
火家大老為了安撫火快的不平,經過再三考慮,收回成命,火雪城這才免於被趕出家門的厄運。
他感激火決的大力幫忙嗎?當然……不。
火決搞砸他充滿遠景的計劃。
N年前他就想離家出走過自己的日子去,只是找不到好名目,無能為力。
對不起昨兒是一回事,能擺脫責任義務的皇子身份也是他夢寐以求的。
兩樣東西難求全。
經過許多年火雪城才豁然明白,整個火家就他二哥最奸詐也說不定,因為火決可能在很早以前就發現他的意圖,為了不讓自己失去一個可以操縱的左右手,便不著痕跡的“施恩”。
倉卒成軍的家庭第一天就狀況百出。
“我絕對、絕對不要跟你睡一張床!”
涼如水的夜裡,阿奇護衛著自己的貞操……呃,是房間的最後一道門,低吼的和換上睡衣、抱著枕頭棉被,打算來跟兒子“回憶童年”的新上任媽媽墨夏昨對峙著。
“可是我想啊,我從來沒跟自己的兒子同床共枕過,怎麼算人家的媽媽?”墨夏昨很堅持。
她錯過阿奇的嬰兒時期、孩童時期,錯過太多太多,她要想辦法爭取回來做母親的權利與義務。
她要讓阿奇變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
這時候,未來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正張著無辜至極的眼睛,投向愛莫能助的爸爸。
“別看我,我幫不上忙。”
“去,叛徒!”阿奇對火雪城的過河拆橋嗤之以鼻。
“阿奇……”墨夏昨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你想都別想!”他砰一聲,餵給她閉門羹。
拜託,他要拉攏的是這對夫妻,才不想被當成寶寶照顧,回到童年?少來了,想到小時候被不知道誰是誰的親戚抱來抱去,每張血盆大口都住他臉上啵,嘔,還是讓他死了吧!
“現在小孩子的叛逆期都很早,要愛他時間多得是,慢慢一步一步來就好。”火雪城嘆息的拉著墨夏昨的手,把她帶到屋外。
清涼的晚風徐徐吹來,夜空中星子隱約閃爍著,月娘瑩亮得非比尋常。
墨夏昨還是覺得氣餒。
“來,這裡坐。”他把她安置在鞦韆上,自己也在一旁坐下。
這幢獨幢別墅很漂亮,位在寬闊的社群中,每一戶都是獨立的建築,隱於世的味道非常濃厚,庭院有著鋪滿鵝卵石的日光屋,屋外頭除了綠油油的草坪就是視野遼闊的群巒攬翠。
在這樣沁涼的夜守著滿天星斗,讓人忘卻所有煩惱的紅塵俗事。
有一瞬間,靜謐的空間只聽得見鞦韆吱嘎的聲響。
忽然,輕如羽毛的東西拂過墨夏昨的臉頰,一瓣又一瓣的。
她收回心神,定睛一瞧,落得她一裙兜的是不知名的白色小花,薄薄的花瓣小巧美麗,配上淡黃的花蕊,芳香撲鼻,她宛如沐浴在香水海中。
“你……從哪找到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