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名的小花她只在日光城的地下城見過,依山傍崖,她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以為看見隆冬的初雪。
“我在後山發現的,它跟咱們老家的矢車菊長得一模一樣。”火雪城看她愛不釋手的捧著那些花,心中有些唯然。
“原來它有名字喔。”
這些白花記載著她童年時期,一段很重要的記憶。
是誰說愛之深,責之切的?也許她在深愛火雪域的同時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包容。
愛一個人要包容他所有的一切,她卻忘了去懂他,一古腦讓怨恨掩去他身上的優點。
“我想知道一件事。”她眼中蓄著淚,緩緩開口。
“你說。”他立刻察覺她的淚。
“小時候為什麼要為我去摘那些花?!”每每在翻轉的記憶裡,她總理不清這段回憶是不是隻包含她的心情,卻沒有他的。
他就知道她記得。“別看這些花不起眼,我這三十幾年來也只為一個女人摘過花,還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我還記得你被颳得慘兮兮,罰寫臨帖一百句‘我再也不敢了’。”墨夏昨悠然記起小小年紀的種種回憶,想著想著不禁破涕為笑。
“就是譁,那種不人道的書法不知道是誰發明的,一支筆軟得撐都撐不住,拿來鬼畫符倒是可以。”
“才不是,拿來畫你的臉再適合不過。”她想起以前的調皮事。
“喝,原來你就是那個幕後兇手;我追緝多年,終於露出馬腳來了,看你怎麼賠我!”火雪城靠近她,忽然痴迷的接著說道:“我想吻你。”
墨夏昨還笑著的臉不知如何撤退,只能用力的搖頭。“我那把瑞士刀可還在,你別輕舉妄動。”
“如果我們好好聊天我就不吻你。”
‘稱不能再親我,我們已經不是夫妻。“她抿著唇,笑意擰了。
“為了阿奇,我希望你能試著接納我。”
“其實你用不著這麼做,阿奇長大了,已經不太需要母愛的呵護,我看得出來,他非要我們在一起,為的是想撮合我們,我配合他,是不想叫他失望。”兩人獨處讓墨夏昨不自在,她希望趕快結束對談,好讓她回房間睡覺。
“想不到為了阿奇你願意犧牲到這種地步。”一開始她連線近他都不願意。
“我不想談這個問題。”她不是逃避,是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