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的最特別的娘娘!”
“嗯?”鬱紫諾聽得雲山霧罩得,一點頭腦都摸不著,“駙馬爺,您這是在誇獎我的嗎?那我先謝謝啦!”
“噗”祈軒直接彎腰吐了,半天后才極其不自然地抬頭看著鬱紫諾,然後指著衣櫃:“娘娘自己看看吧,裡面……嘔……”
切,這人也太會演戲了吧,不是和他說了嗎?裡面是花椒和樟木塊。鬱紫諾鄙夷地看了看他,還是拉開了衣櫃門。
“嘔……嘔……”頭剛往裡探了一下,頓時捂住嘴巴,轉身就要吐,什麼味道啊這是?黴不黴,腐不腐的,還隱隱帶著一絲血腥的氣息。
“聞到了吧,我都被燻得至少要少活五年。”祈軒還在一旁幸災樂禍。
鬱紫諾沒理會他,一隻手捂住鼻子,人躲得遠遠的,另一隻手把裡面的衣服嘩啦啦往地上扯,一件不剩!
藉著燭光一件件檢查,終於,一件慘不忍睹的穢衣映入了眼簾:上面血跡斑斑,都乾巴巴地結成了硬硬的血塊,腥臭撲鼻;噁心死了,鬱紫諾急忙嫌惡地把它扔到了一邊。
祈軒顯然還算鎮定,卻仍心有餘悸地挖苦加嘲弄說:“身為娘娘,衣服髒了就讓丫頭換洗啊,怎麼能塞到衣櫃裡呢?”
“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鬱紫諾的臉紅紅的,眼神卻有些溼潤了,怔怔地看著這件穢衣,恍惚地甚至忘記了上面難聞的氣息。
那是做皇妃的第一晚穿的衣服,上面印著的是她的處子之血,也是他們曾經歡愛的見證!如今人去衣在,情緣已殤!
第五十七章 隆重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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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軒;你要好好地對公主;他對你傾注了全部的愛;你要好好待她;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鬱紫諾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眼睛都溼潤了。
祈軒很意外,也停止了善意的挖苦和調侃,恢復正色,輕輕地說:“你很愛他,對嗎?”
鬱紫諾一怔,鄙夷地搖了搖頭;他?那個邪魔皇甫類?恨他還來不及呢;剛才還落井下石佔她便宜呢!
祁軒一愣;詫異地追問了一句:”你不愛他;還保留著這件衣服?!”
鬱紫諾看他指著那件穢衣;這才明白原來他說的是皇甫均;臉騰地一紅;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茫然地說:“皇甫君也許不是一個好皇帝,不是一個好兒子,但他是一個好丈夫,至少對我來說是的。可是我們的時間太短,我根本沒有機會多瞭解他,也許這樣才更叫人斷腸,讓人留戀吧。”
“娘娘就沒有想過;一個好好的人怎麼就突然沒了呢?”
鬱紫諾一驚;怔怔地看著祁軒;呼吸也變得急促了;難道他知道些什麼?
祁軒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後輕輕地說了一句看似不沾邊;卻讓鬱紫諾大為震駭的話:”聽說過桑國的胭脂殤嗎?聞久了毒素就會一點點吞噬全身的細胞;讓人沒有任何徵兆地死去後;毒素也會在屍體內消失於無痕。”
胭脂殤?!鬱紫諾腦海中電光火石般地閃現了煙翠樓與皇甫君第一次邂逅的情形;那時候自己還差點被房間內濃郁的胭脂水粉氣息給燻暈過去;還有流雲竟稱呼嫣紅為公主;難道?
求證似地看著祁軒;惴惴不安地問:”是她?”
祈軒清秀的容顏上,星眸閃爍了幾下,卻笑而不語;隨即轉移話題:“謝謝娘娘救命之恩。”
鬱紫諾知道不便再問;會意一笑:“我不是救你,我只是為了夕蕾,祈軒,你來宮裡到底為了何事?”
“娘娘以後會知道的,祈軒告辭。”
“等等,你確信能逃得了皇宮嗎?”鬱紫諾叫住他,冷冷地問;眼神卻讓人捉摸不透。
祈軒神情一滯,嘴角慢慢扯出了一個苦澀的弧度:“說實話,還真的沒有把握,他比我想象中強大多了。”
“我有辦法。”鬱紫諾忽然狡黠一笑。
“你有辦法?”祈軒似乎有些不相信,“你真的還願意救我?”
“切,我才不想救你的,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一是為了夕蕾,二嘛,我就是想和那個臭脾氣的傢伙作對,看他被氣瘋的樣子,嘿嘿,很過癮!”
眼底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好笑,祈軒向鬱紫諾恭敬地鞠了一躬:“多謝!”
***一大早上,鬱紫諾就不顧身體的不適,忙活地安排丫環,太監們,找馬車,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