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絨錦緞臥榻,暖手袋,吃的;喝的;用的;還有一大堆玩的,陣勢就像搬家一樣。
“主子,我們只是去鬱府祭拜,又不是搬家,這些?”自從月如死了之後,芯如就沉默了,基本不怎麼講話,可今天看到這樣,還是忍不住抱怨了。
旁邊的流霜則聳聳肩,倒還無所謂;讓鬱紫諾忍不住刮目相看。
“人嘛,就要學會享受,何況本宮的身體還不舒服,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了。”鬱紫諾說著,然後指了指幾個小太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往馬車上搬啊!”
大家不再有疑義,三下五除二,滿滿一馬車的物件,全都擺放停當;最後的棉絨臥榻倒是讓兩個小太監很吃力;最後兩個丫環也幫忙才勉強搞定。
“主子;你往裡面塞了什麼東西啊;沉死了!”小喇叭擦了擦頭上的汗;隨口問道。
此言一出;大家都深有同感;紛紛好奇地看過來。
“這是一個奴才該問的嗎?”鬱紫諾擺出皇妃的架勢;輕易地將大家的好奇給擋了回去。
於是兩個小太監趕車,鬱紫諾,流霜,芯如坐進車內,然後就浩浩蕩蕩地直奔皇宮的出口方向。
東直門,索羅門的守將一聽說是傾妃娘娘要出宮拜祭父母;都免去檢查綠燈透過,轉眼間就來到了最後的南苑門,馬車照例停了下來接受盤問檢查。
守門將狐疑地看著馬車,神氣地一揚脖:“車裡什麼人?下車接受檢查。”
“裡面是傾妃娘娘,身子不適,下車就免了吧。”車伕小喇叭諂笑著說。
“傾妃娘娘?就是皇后娘娘出宮也要接受檢查。”守門將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著就走過來,要掀車簾。
“大膽!”鬱紫諾在裡面冷冷地喝了一聲,“本宮出行是接受了皇上的命令,你敢抗旨嗎?”
“皇上的命令?”守門將愣住了,臉上的神氣也漸漸變成了疑惑,不解地說,“臣並沒有接到聖旨說,娘娘要出宮辦事啊?”
“怎麼?不相信本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