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內,燭火跳躍,燈影綽綽,紅紅的美人臉,當真是銷魂蝕骨。
何斌見狀退出了帳外,命人嚴格守在帳外不得讓任何人進入帳內。
南宮焰走至兩名舞姬身前,手指一挑,抬起了其中一名舞姬的下顎,笑道:“你這樣的眼神,是本殿的最愛……”
兩名舞姬自是媚骨天成,這麼多年來在技藝坊學的就是如何勾引男人,舞姬見南宮焰挑起了她的下顎,她便將身子微微近前,竟是去蹭了蹭南宮焰的身子。
南宮焰喉結滾動,身子一下子就亢奮起來,一手攬住一名舞姬便朝床榻行去。
將舞姬放在床榻之上後,南宮焰便傾身壓了下去,然而,當他想要掀開二人裙襬直接進入主題時,卻見其中一名舞姬竟是摸出了一小瓶美酒來。
南宮焰狹長的眼眸眯了眯,問道:“美人兒,這是何物?”
舞姬搖晃了一下小酒瓶,那酒瓶內的液體紅豔如火,竟是上好的葡萄美酒。
“葡萄酒?”南宮焰伸手拿過酒瓶問道:“美人兒是要喝酒麼?”
舞姬睫毛揚起,嬌嗔道:“哪裡是奴家要喝酒,而是太子殿下喝……”
“哦?美人兒要讓本殿下怎麼喝酒呢?”
舞姬拿過酒瓶,隨後開啟酒瓶子,竟是將那酒倒在了自己的如玉的脖頸之上,鮮紅的液體順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南宮焰見此,眸中火光跳躍,點了一下舞姬的鼻子說道:“你真是個小妖精,不過……本殿喜歡……”
說罷,頭一府,竟是順著那酒液一路吻了下去,一面吻著一面飲下了那些葡萄美酒。
因這兩名舞姬媚術驚人,南宮焰一直與二人翻掀著紅浪,差不多到了子時幾人方才沉沉睡去。
丑時正,月影西斜,納蘭婉玉拿著千紙鶴出了自己的帳篷,她輕輕抬著腳步朝南宮焰的帳篷挪動過去。
南宮焰的帳篷之外,兩名士兵守候在那裡,見納蘭婉玉來到,有些驚訝,納蘭婉玉在見到他二人時,將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
士兵點了點頭,這兩名士兵是剛剛換來守夜的,他們自然不知道帳篷內是個什麼樣的情景,現在夜已經深沉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公主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不過,這個公主可是主子的妻子,出現在這裡他們也不好說些什麼。
納蘭婉玉示意二人不要說話後便輕輕地掀開了帳簾進了帳篷。
她拿著千紙鶴一臉欣喜與憧憬地朝床榻行去,然而,當她看見床榻上的情景時,手一鬆,手中的琉璃瓶就這般摔在了地上,琉璃瓶應聲碎落,發出了一聲尖利的脆響。
納蘭婉玉不敢置信地看著床榻之上,只見床榻上大刺刺地睡著三個人,一男兩女,男子穿著明黃色的中衣,睡得正熟,不是南宮焰又是誰呢?而他的左右兩邊一邊睡了兩名女子,最讓她怒目而瞪的是,這兩名女子皆是渾身赤光,竟是沒有半點遮羞的東西。
驚詫之下,納蘭婉玉尖聲叫了出來:“啊……”
床榻上的三人本已睡熟,聽見這聲尖利的聲音之後,皆翻身坐了起來,南宮焰因為喝了點小酒,最晚醒來。
兩名舞姬一旦轉醒便見到了帳篷內的納蘭婉玉,在見到她後旋即扯過床榻上的被子將身子掩蓋起來。
南宮焰翻身坐起,睡眼惺忪,他微微睜開了眼睛,暫時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納蘭婉玉憤恨異常,眼眸一轉便見到了掛在帳篷樑上的寶劍,她快步而去拔出寶劍,對準那兩名舞姬一人一劍就這麼刺了過去。
“啊……”兩名舞姬顯然沒有想到納蘭婉玉會拔劍殺了她們。
兩人胸口各中了一劍,其中一人被刺中要害當場氣絕,而另一名舞姬沒有刺中要害,卻也疼得來暈死了過去。
一瞬間,血流如河,帳篷之內瞬時充斥著血腥之味。
南宮焰在聞到血腥之味後方才徹底驚醒,一旦驚醒,他轉眸看見身旁的兩名女子,一張俊臉瞬時黑了下來,他指著納蘭婉玉雷霆震怒地吼道:“誰給你的膽子在本殿下的帳中殺人?”
這個納蘭婉玉簡直太過囂張了,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拔劍殺人?誰給她的膽子?
自從納蘭婉玉識得南宮焰以來,南宮焰從來都是溫柔以待,看她的神情也是寵愛有加,他就不曾對她大聲說過一句話。
而今他竟是這般地吼叫自己?
就為了這兩個狐媚子麼?
“南宮焰,你揹著我留下了這兩個舞姬,她們勾引於你,我不該殺了她們麼?”納蘭婉玉抬手扔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