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寶劍,眼眸一瞪,吼叫出聲,這麼多天,她從來都是對他尊稱,而今急了便也什麼都顧不著了。
她們才新婚,也就這麼十幾天時間,他就這般忍不住了麼?
南宮焰盯著納蘭婉玉,此時的他覺得納蘭婉玉簡直就是一個潑婦,居然還大膽地喚起了他的名字,他翻身站立起身手臂一伸指著納蘭婉玉喝道:“你竟敢對本殿不尊?虧你還是一國公主,你沒有受過禮儀教化麼?”
這麼些天了,他以為納蘭婉玉就是一個溫婉賢淑的女子,不想,她的脾氣竟是這般地大,她倒是隱藏得好啊!
納蘭婉玉一臉地委屈,眼淚瞬時就飆了出來:“南宮焰,你好意思麼?我與你才剛剛新婚,儀式都還沒有舉行,你居然就揹著我玩兒女人,你對得起我麼?”
南宮焰眉頭一皺,覺得納蘭婉玉的話簡直太搞笑了,他眉一斜,說道:“本殿是東琳的太子,莫非要個女人還要跟你報備麼?別將自己的位置在本殿心中看得太重了!”
納蘭婉玉微微搖著頭,想起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溫語相待,想起那日他在雕花銅鏡前為她細細畫眉,莫非這些都是他裝出來的麼?莫非他對自己一點都不喜歡麼?
“南宮焰,你之前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麼?那你又為什麼要娶我?”
南宮焰冷哼道:“比你姿色上層的女子多的是,你以為本殿是真的愛慕你麼?還不是你那個父皇想讓你嫁給本殿!”
“你說什麼?”納蘭昊月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這樣的話語,他的父皇竟是將她賣了想要獲得一時的安寧麼?父皇為何這般對她?
南宮焰不想再與納蘭婉玉說些什麼,直接朝外喚道:“來人!”
守在帳篷外計程車兵聞言進了帳篷,南宮焰看見來人後直接說道:“去將何斌喚來。”
士兵出了帳篷不一會兒便將何斌給叫了過來。
南宮焰見到何斌時便對他下令道:“你命人將今夜守夜的這兩名侍衛脫出去斬了。”
兩名守夜計程車兵聽見後皆跪地求饒:“太子饒命啊!”
南宮焰看著兩人,怒目一瞪,手一揮:“拉下去!”
何斌遂命人將二人給拖了下去。
南宮焰隨後對著何斌命令道:“從此以後本殿的帳篷除了經過本殿的允許外其他人一概不允許進入!”
何斌頷首道:“諾。”說完之後微微抬起了頭偷瞄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納蘭婉玉。
納蘭婉玉在聽見南宮焰下令殺人之後似乎覺得有些後怕,一雙眼眸愣愣地看著南宮焰。
南宮焰看都不想看她,直接對何斌命令道:“你即刻遣人過來,連夜將昭和公主送回逸都郊區的皇家別院之中。”
納蘭婉玉聞言,眼淚簌簌而落,不敢置信地看著南宮焰說道:“太子,你這是何意?你為何將我送走?”
他怎麼可以這樣?南臨這次送親的隊伍如此宏大壯觀,他怎麼可以將她先送走?如此,她該多沒有面子?
南宮焰不理納蘭婉玉,直接朝何斌呵斥道:“你耳朵聾了麼?立即著手去辦這事!”
何斌聞言即刻出了帳篷。
納蘭婉玉淚水盈盈去到南宮焰的面前伸手扯住他的袖子乞求道:“太子,我做錯了,你能原諒我這一次麼?我再也不敢了……”
南宮焰眉頭蹙起,轉身看了一下血流成河的床榻,想要今兒個晚上才與那舞姬翻了紅浪,才不過幾個時辰就見了血,當真是晦氣得很,如此,他又怎麼容得下這口氣呢?
須知,在東琳都沒有人敢這樣忤逆他,一個小小南臨的公主竟敢這般地飛揚跋扈,如果這次不懲處她一下,今後她還不翻了天去?
“不用再說,本殿心意已決,無法再改了。”
納蘭婉玉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淚水溼了眼眶。
何斌不一會兒便召集了人馬,進了帳之後便朝南宮焰頷首道:“太子,已經辦妥了。”
南宮焰懶懶地吩咐道:“你著人看護好公主,一路護送公主去別院,若有閃失,滅九族!”
“諾。”何斌應下之後便轉身去到納蘭婉玉的跟前兒頷首道:“公主,請!”
納蘭婉玉見事情已經沒有迴轉之地了,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掀簾出了帳篷。
何斌將納蘭婉玉安頓好之後便又回到帳篷之中,南宮焰說道:“命人來將這兩名女子拖出去,連帶著床榻也一併給本殿扔了!”
何斌應下後便喚了人進來,侍衛進來之後發現其中一名舞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