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好事,緋丫哪裡用得著跟大伯交換什麼,你只需說聲,大伯自然為你做到。”
古緋不是三歲孩童,事實上她擅揣摩人心,知古仲的話只能信三分,其他七分聽聽就是了,遂嚥下嘴裡的蜜粥道,“大伯該是誤會了,阿緋不會制墨,只是突然有了興趣,畢竟咱們古家好歹也是制墨傳家,若阿緋不學著點,說出去豈不是笑話。”
古仲何等精明的人,古緋不信他的話,他自然也是不信古緋話的,當即一撩袖子,執起筷子端碗吃了口粥。
許是食不言的習慣已經自覺不自覺融入骨子裡,古仲一用膳便不再多說什麼。
古緋也不急的,她慢條斯理的用完膳,又等古仲用完,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道,“懸掛墨丸的布袋也是有講究的,需以透氣的紗質為好,且油煙墨和松煙墨,那也是不同的,彩墨就更需精貴的專人伺候著……”
古仲聽的認真,他將古緋說的一字一句都記下,越聽越心驚,更覺昨日的古緋果然是沒對他說實話的,雖奇怪她為何不在昨日一併提出建制墨作坊作為交換的事,可當下也沒心思想那麼多,古家墨坊墨丸受潮失色一事,時時壓在他心上,簡直成心病了。
眼見古仲急匆匆地離去,並應允過幾日就找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