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那樣的男人,她非得擔心秀秀的審美出問題。
實際上人家相貌堂堂,丹鳳眼被說成老鼠眼只怕他亦深感絕望,膚白是天生的,哪能說改就該,小白臉談不上,好歹看著是個精壯的,不是風吹就倒的病弱模樣,只是嫂子心底不喜他,甭管他是啥模樣,下意識地忍不住挑刺。別說他只是個普通人,就是他再能耐也沒用。
“小團團,小圓圓,有沒有想姑姑啊!”宋秀秀拿著精緻的小鈴鐺晃盪,叮鈴鈴的聲音格外清脆,只可惜兩個小傢伙並不買賬,翻個身撅個屁股,咿咿呀呀的彷彿再說有個怪人,他們該怎麼辦!
“真是兩個沒良心的,我可是姑姑,居然對我視而不見。”宋秀秀輕拍團團圓圓的屁股,粉粉嫩嫩白白胖胖的小傢伙真是惹人愛憐叫人稀罕,只是居然認不出她來,叫她微微失望,不過淡淡的失望轉瞬即逝。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差點就要將她的心暖化掉。
“小傢伙那麼小,怎麼能認人,別說是你,就是孩子他爸來照樣是認不出來的。”林秋拍拍兩個小寶貝的小屁股,咿咿呀呀的小傢伙轉眼就五個月大。宋墨一走這麼長時間,可別到時候兩個小蘿蔔頭媽媽外公外婆喊得順溜,反倒認不出他這個做父親的。
“二嫂,我新學的按摩,我給你露兩手。”話題轉到二哥的身上,這可不妙,她趕緊轉移話題,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試探性地捏捏林秋的肩膀,只是叫林秋動作敏捷地躲過。
宋秀秀滿臉的不服氣,輕輕地錘在林秋的肩頭,“你別不信啊,我若是工夫不到家,可不敢拿出來顯擺,您就只管舒舒服服的享受,準保叫您滿意。”
“你這丫頭,出去一趟咋的回來就變成這腔調。”林秋趴在床上,用枕頭墊著雙臂,“我就勉為其難地試試你的按摩。”
秀秀手勁不錯,不知道跟誰學的,意外的按摩的功力,拿捏得剛剛好,不比專業的差。
直捏得她昏昏欲睡,林秋揮手示意到此為止,不是她不樂意享受秀秀難得的服務,只是現在睡著,晚上非得失眠不可。
宋秀秀瞅著林秋,眼神是格外的清澈,睫毛撲閃撲閃的,皺著小鼻子可憐巴巴地說,“二嫂,你可得幫幫我,你是不知道對他格外不滿,若不是我攔著只怕是要將人活活趕出去。你說若是大嫂棒打鴛鴦,我可不得哭死啊!這不,我來求您幫幫忙,這可攸關我的人生幸福,二嫂,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啥差點將人趕出去,來者是客,哪怕是再不喜歡再不待見,如此失禮數的事兒大嫂哪裡會幹,分明是秀秀這丫頭誇大其詞。為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希望她心軟,這鬼主意咋就那麼多。
林秋掐著秀秀水靈靈的小臉蛋,手感不錯,嫩得可以掐出水來,“待我這般好,感情是有預謀的,你個臭丫頭,有膽談戀愛你儂我儂的,怎麼不敢接受真愛的考驗。這還沒嫁人呢,你就胳膊肘往外拐,照我說嫂子心底有數的不會太過分,他若是待你真誠,刀山火海的自是闖得過來,若是闖不過來那的就證明……”林秋壞心地吊著宋秀秀,故意板著面無表情,大有袖手旁觀的意思,直叫秀秀的臉上染上焦急的紅暈。
心虛地錯開眼神,又不期然對上一雙滿含笑意的眼睛,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現在她可不想計較林秋剛剛逗弄她的事兒。免得林秋惱羞成怒,不幫她的忙,那她可沒地哭的,得便宜還賣乖可要不得,宋秀秀乾脆抱著林秋的胳膊就開始撒嬌,“二嫂,你怎麼能這麼沒有同情心呢!我可是你的小姑子,我的人生大事,難道你就半點不心急我的人生大事!”撒嬌賣萌不在話下,左右她小啊,撒嬌不可恥,賣萌亦不可恥,心底偷偷樂著,比個勝利的手勢,果然求人就得求二嫂,二嫂心軟,再有就是二嫂懂她的心情,追求愛情是她的權利。
天真依賴的眼神叫林秋拿她沒轍,答應說情,可能不能勸動大嫂那是兩說,她堅決不打包票。
宋秀秀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沒有死纏爛打下去,有二嫂的助力,她不信勸不動大嫂。
林秋答應是答應下來,不過秀秀的意圖,林秋是瞧得真真切切的,這鬼靈精的丫頭,打的主意無外乎求她擋住李梅的怒火與盤問。
宋秀秀沒有扭扭捏捏的,大大方方地對著林秋傻笑,只說她的物件是個有意思的人,現在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不過她是見過男方長輩的。
若不是他真不賴,她怎麼會讓一顆芳心交給他,對這段感情她是認真的沒有勉強。說起心上人,秀秀臉上的甜蜜,差點將她甜,這波狗糧撒得可真有水平。
隔日不如撞日,與其拖著,倒不如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