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保鏢立即將他攔住,恍然怒道,“自從小涵被送進醫院,你就在她身上動了手腳,既讓鑑定結果是你父親的孩子,又讓這個孩子生出來異於常人!你不是個東西,竟然在孩子身上動手腳!”
滕睿哲見鄒書記開口罵他,冷冷一笑,微微偏首,啟唇道:“我與你們鄒家一樣,要的只是孩子的結果!現在孩子在鄒小涵的堅持下生出來了,結果一目瞭然,你鄒家是否應該給我滕家一個合理的交代?”
“你滕睿哲,無恥!”這就是鄒書記的交代,一雙慌亂的老眸閃動著陰毒,飛快的轉身往後走,命令身邊的保鏢,“把他攔住,不要讓他進來!”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必須立即處理掉這個嬰兒,不要讓它面世!
他飛奔入內,抓起床上的小嬰孩就往手術室的最裡間大步走,手上拿著兩支已經調好的毒針,準備在這個有限的時間裡把這個禍害給解決掉!
但是沒有人會給他這個殺人滅口的機會!因為,既然鄒小涵堅持要留下這個孩子,並且在這八個多月的時間裡,借這個孩子耀武揚威、把他滕家鬧個雞犬不寧,那她鄒家就必須承擔接下來的後果!
這今後果不是他滕睿哲強加在他們身上的,是他鄒家在臨產的前一刻,還在妄想用這個孩子約束住他,以為他鄒家在這錦城市依然能隻手遮天,翻手就能決定人的生和死!當初鄒小涵為什麼能嫁進他滕家,鄒書記想必是明白其中原由的,但這位手握大權、德高望重的鄒書記,不也是同樣縱容、默許了鄒小涵?
如果那八個月沒有鄒書記的袒護和對女兒的支援,鄒大小姐早在懷孕初期的時候就流掉了孩手,不至於弄到現在,必須讓自己的親生父親用毒針弄死腹中胎兒!
那個時候他鄒家無疑就是默許鄒小涵用這個孩子來扼住他滕家的咽喉,在部小涵的身後推波助瀾,一步步遏制住他,讓他必須屈服於他鄒家的勢力,把鄒小涵當慈禧太后供奉著,卻從未想過趁早打掉孩子,早日為女兒再擇如意丈夫,結束與他的牽扯!
他們這樣堅持,無非就是容不得黛藺在他身邊,容不得一個落馬市長的女兒把他市委書記的女兒給比了下去,更是要把他當工具傀儡牽制在身邊,以後為他鄒家所用!
你鄒家現在後悔嗎?這個孩子生下來何止不是純正血統,還是雜色血統,是你們那個假清純的好女兒生的,滿意麼?
滕睿哲一步步往手術室裡走,旁邊鄒家那兩保鏢對他而言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撂倒,一邊走一邊冷笑:“攔我做什麼?難道我這個孩子的‘父親’不應該進來看看剛出世的孩子?這頂綠帽子早在第一次鑑定結果出來的時候,我就把它戴實了,只怕是摘都摘不下來,現在就來看看這頂帽手到底有多綠!呵呵,似乎跨越國界,發展到國外了,真是夠綠啊!”
他譏諷笑著,看到鄒書記倉皇的往裡面退,一手抓針筒,一手抓著小嬰孩的那狠樣,真是與黑社會龍頭老大有得一拼,不覺又想笑,提醒他悠著點,別把書記的形象會掉光了!
而後面,被撂倒的兩保鏢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又來攔他,被他猿臂一抬,嚇得又往後倒退兩步。
他們剛才都被打掉幾顆門牙,滿嘴的血,萬萬沒想到這個斯文的滕家少爺會有這麼厲害的拳腳功夫,出手沒兩下就讓他們叫苦不迭,所以他們就怕他臉上帶著笑容突然出手,出手那個狠啊,嚇得他們連連後退,結果滕少爺只是指指門外,冷笑道:“聞風而來的記者越來越多,就要擠破保安的封鎖衝進來了,你們要不要去把門給關上?或者再派幾個鄒家保鏢來?”
“記者!”兩保鏢這才醍醐灌頂,轉身就往門口衝去關門,頂住那越來越多的記者群!
而站在門口的滕父和滕母,是被滕睿哲剛才從樓下‘邀請’上來的。因為滕睿哲有句話說的對,不管他們怎麼不想面對這個孩子的出世,孩子還是存在了。只要存在了,私生手的訊息早晚有一天會傳出去,不如現在上來與鄒家商量怎麼解決這件事,把事情做個了結!
並且,他還準備了一場好戲給他們看!
於是滕父滕母一前一後的跟著上來了,在門外站了幾分鐘,眼見不遠處的記者把長廊擠爆,不斷拿照相機拍他們,爭先搶後的問他們私人問題,他們不得不在滕家保鏢的護送下進了手術室。
然後等走進門來,身後的記者群就把保安的護欄給擠破了,瘋狂的往這邊湧,一個個想趕在關門前往裡面衝!
結果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鄒家的這兩保鏢連滾帶爬的趕過來把門守住了,一左一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