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咔嚓一聲夾破幾個正往裡面伸進來搶拍的照相機,落上鎖,守在門口打電話請求支援!
而這邊,鄒書記退了又退,最後還是在這密不透風的手術室裡找不到出去的門,又見滕睿哲步步緊逼,只能一手抱嬰孩,一手拿著針筒刺過來,橫了心要把孩子快速弄掉!
“想不到鄒書記你也有六神無主的一天呵!”滕睿哲站在他面前,沒有過來阻止,只是輕輕眯動一雙犀利的鷹眸,喉音裡帶著笑,“就算你現在把毒液注射進去了,孩子化解成水也需要一段時間!難道鄒書記想當著眾記者的面毒殺一個剛剛出世的嬰兒?您是做書記的,應該比誰都明白殺人需要坐牢……”……而且…………他稍稍一頓……用冷笑的眸子斜睨一眼旁邊的滕父……“而且現在目擊證人不止我一個,如果要把記者放進來拍攝殺人現場,根本不難。您想想看是醜聞的罪大,還殺人的罪大?”
最後一句話果然把鄒書記給鎮住了,只見被逼急了的鄒書記刺針的動作一頓,額頭上的冷汗從眉尾滴到那小嬰孩的臉上,手抖了抖,頓時冷靜了幾分,對這邊的滕父道:“老滕,你也看到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一切都是睿哲從中做了手腳,把我們捏在掌心裡耍!你就看在滕鄒兩家的面子上,幫我鄒家保住這個秘密!我雖然知道小涵絕對不會跟一個外國人發生關係,但鑑定胎燦舊、選在今天剖腹產的訊息都被傳出去了!外面的記者一旦看到這個孩子,就會大肆渣染,讓我鄒家下不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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