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而我又不太差,那麼你為什麼不考慮我看看?”
顧煜城番外之愛未完
愛,未完待續
安以若,這名字也許會是我一生戒不掉的癮。
也許若干年後,我還是會在雲淡風輕的午後,回想起遇見安以若的那個晚上。
那個一身淡淡的明亮,帶著未收斂乾淨的青澀。講話的時候會臉紅,微笑的時候低著頭的女生。心,就那麼毫無防備的被絆住
遇見她,是我此生最美的意外。沒有所謂的一見鍾情,但是卻莫名的心動。睡覺的前,會惦記著她含笑的梨渦,調皮的虎牙,還有認真唱歌的模樣。會想起微風中輕輕淺淺的那一句:“我是安以若!”
原來只是一句,便在我的生命中埋下了符咒。
我不相信我們的愛情只是一場她預定好的,費盡心機的騙局。可是她說得那樣決絕無情,即便心裡不捨,但尊嚴不許。心裡的倔強和驕傲容不得我在逗留半秒,我離開,以為她事後會給我解釋。
我等了她那麼多天,一廂情願的以為她說的也許只是氣話。我們經歷了那麼多,怎麼可能說結束就結束。可母親說,她拿了錢,所以不會再來了——我不相信!
可是,等到所有的希望都絕了念頭,等到的只是母親給我準備好的機票,護照。那時候以為離得遠遠的,就可以不見也不念。所以打包了心碎離開,卻還是奢望著登機前見她最後一面。可是,她幾乎以一種徹底的方式退出了我的生命,那一刻,心裡不是不恨。
多年以後才明白,一時的驕傲終究要用一世的後悔來陪葬。沒有了她,從此生命再無陽光。
剛出去的那半年,我用一種幾乎頹廢迷亂的生活來麻痺內心的痛——煙,酒,金髮碧眼的美女,這些自己曾經不齒的生活,居然有一天會成為自己的真實寫照。可是,任憑牽著誰,抱著誰,心裡那遺失的一塊終究還是不能復位。我知道,也許此生中了安以若的蠱,並且無藥可醫。
腳上的傷,總是在每一個雨天隱隱作痛,提醒著我,即使為安以若付出生命,而她也棄如蔽履。呵,原來愛情的終結,竟如龍捲風過境,除了帶給我傷痛,什麼都沒留下。
一淼常常打來電話,而我一次次忍住問她,安以若好不好?我只是害怕聽到那個答案,無論好與不好,對我來說都是再一次的凌遲。
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想起她說過要做我的煮飯婆,要為我們的故事寫本書,要一起走沒走過的路,看沒看過的風景,等到白髮蒼蒼,再一起回首數幸福。可是那些誓言終究都不能作數。
錢夾的內側,那一張小小的照片,存放了我諸多的想念。而那部舊手機中的簡訊,一直來都捨不得刪,假想成她和我的對白。別人說在愛情裡,每一個人都只是傻瓜。而我尤其傻!
和她在一起那三年和一個人在外那四年,加起來剛好是生命的一個輪迴。卻是故事的兩個個極端。三年間,每一天都是晴天,四年裡,每一夜都是噩夢。忘記多少次在異國他鄉的街頭認錯了背影,叫錯了名字。可是她也許永遠都不知道,在和她隔著一個大洋的彼岸,有個人,兩千多個日日夜夜反覆溫習著她曾經遺留的點滴溫柔。
當我終於鼓足勇氣回來要一個解釋的,或者希冀著從新開始的時候。她卻以妻子的名義站在了別人的身邊,躲進別人的懷抱,即便那個人是他從小的發小。她成了我朋友的妻,把曾經允諾給我的幸福都轉借他人,還那樣若無其事得對我說“你好!”忽然明白,一淼之前所說的——你回來,最好先學會面對。
原來時間並不具備人們所認為的那種偉大的力量,它甚至摧毀了我記憶中有關與她的任何細節。否則她怎麼可以一次次那樣殘忍,這是我認識的安以若麼?難道真如她曾經所說,我眼裡的她,也是一個騙局?
牧之那樣的人,從來都不會將就,可是他居然過早地戴上了婚姻的枷鎖,除非他心甘情願,否則沒有人可以逼得了他,那是否意味著他們是相愛的?他對她那樣細心,甚至連責備都帶著溫柔的口氣,而我只能坐在一邊,像個觀摩著他們上演恩愛的戲。我不知道當時說的那些混賬話,是恨,還是嫉妒,可是我分明又看見安以若目光中的躲閃和掙扎。是不是她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可是我們曾經明明說好要彼此坦白的。
答應什麼採訪,只是為了多見她一面。可是她居然說我們不認識,沒見過——她就是這樣定位我們的關係!整個過程,她真的就像是毫不相識的陌生人,而無心的試探,還是讓她陣腳大亂。我看著她坐在街角,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