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不能自己,人來車往,而她卻像個迷路的孩子。我終於剋制不住得想要過去給她一個安慰,把該說的話都說開。可當她接電話的時候,我再一次明瞭,已經有另外一個人代我給她幸福。
我以一個尷尬的身份,出席她同學的婚禮。而牧之和她像一對佳偶,人群中一站,就成了焦點。我聽著旁人對他們嘖嘖稱讚,心裡忍不住的疼,無論如何,已經有一個人名正言順的牽她的手,但她如果真的幸福,為什麼說很好的時候那樣牽強,甚至連步子都那樣踉蹌?
我只想知道四年前到底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們的故事是否真的早已草草宣判了結局?
昨是今非(一)
於一淼曾說安以若就像個蝸牛。的確,她有著極強的蝸牛心理——像蝸牛一樣敏感,也像我蝸牛一樣懦弱。一嗅到事情超出她的預料,就會躲進自己的殼裡不聞不問。
林牧之那天晚上的話,語氣戲謔,安以若原本只以為是玩笑。可是夜色中,他的眼神卻帶著十足的認真,這讓她難以招架,只能假裝不聞不問。所幸之後的幾天,很少和林牧之碰面。,她只以為是矇混過去了。
父親出院那天,林牧之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竟然比她還早就到了醫院。沒見著他還好,可是見著他了,想起那天晚上,安以若免不了心慌。
到家的時候,母親留他吃飯,他也沒有推遲,在書房陪著安父下棋。安以若到廚房想幫著母親打下手。可是心裡亂的很,又是手忙腳亂,又是拿錯東西的。安母看出一些端倪,問她:“你和牧之之間有什麼事嗎?一下午都躲他躲地那麼勤?”
安以若沒有答話,自顧自的擇菜。
知子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