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沒事就請回吧,我明天還要上班,沒時間陪你在這裡嘮了。”
說完,安以若擦著他的身邊走過,手卻被林牧之抓著反握住。她聞到似有若無的火藥味,手也掙脫不開,索性被他牽著。
“安以若,你當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
安以若看著他那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一點情緒。他憑什麼十天半個月對她不聞不問,又莫名其妙的來對她耍脾氣。
“林牧之,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你的哪位紅粉伺候不周,給你氣受了?”其實她知道,林牧之並不像尋常那些那些公子哥一樣,外邊養著一堆鶯鶯燕燕,說這個純粹就是瞎掰。
“安以若,你。。。。”見過沒心沒肺的,沒見過像安以若這樣沒心沒肺的。
正當兩人僵在那裡無話可說時,江哲的車去而復返。拿了檔案從車上下來,看到這兩人的陣仗,倒是反應不過來,怔怔的朝安以若晃了晃手中的檔案:“以若,你的檔案落在車上了!”
安以若本能地從林牧之手中掙脫開,笑著準備結果江哲手中的檔案,卻被林牧之搶先一步拿走:“謝謝你特地再回來給以若送檔案,這麼晚了,我們要休息了,你慢走。”
說完林牧之就拖著安以若進樓,也沒和江哲說再見。
“林牧之,你幹嘛啊?”他剛才那番話明顯顯就是要讓江哲誤會。
他也不回答她,只是拉著她進電梯,按下她住的樓層。安以若想想,與其不明不白的僵著,還不如待會把話一次性說開,斷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安以若開門換了鞋子進屋。而林牧之看了看鞋架,不由怒從中來:“安以若,我的拖鞋呢?”
那一對拖鞋本來一直都是並排擺在鞋架上,後來林牧之不在,他每次回到家第一眼就看到它,看著心煩後來就把林牧之那雙收了起來。
她去儲物櫃那裡拿拖鞋給他,轉身去廚房倒水吃藥。
林牧之看了看客廳,才幾天沒來,安以若卻好像把他原來的東西都清理乾淨了。茶几上的財經雜誌,和菸灰缸早已經蹤跡難尋。難道她就這樣迫不及待要把他從生活中剔除?
別人多說他冷漠,可是他的冷漠只是對陌生人而言,而安以若的冷漠呢?
她不在乎他,他知道,他本來也只是想著對她負責。可是真正看到安以若把他和他們的關係看的可有可無,甚至不當回事,他還是免不了自尊受挫。如果他晚上不出現,她預備怎麼樣,另結新歡,另覓他人?
他原本只是想著,如果他十天半個月冷著她,她會不會有一點在乎,有一點焦慮,會不會給他打個電話,發個簡訊。可是看來,似乎尋常女子的那套並不適合她安以若。說到底,她就是不在乎。他來,她歡迎,不來,無所謂。
安以若給自己拿了藥,順便給他倒了杯水,又順手開了茶几上的糖罐,拿了顆糖。從小到大,吃藥總免不了一些甜食。
林牧之看看她手裡的藥“怎麼了?”
“牙疼!”說完,囫圇的嚥下那些味道奇怪的藥丸,又立即塞了顆糖。
林牧之看她這副樣子,不禁皺眉——誰一邊戒毒,一邊吸毒的?明明牙疼吃藥,卻還吃糖。
“活該!多大的人了,還吃糖。疼幾天了?”
“小毛病了,我們談正事?”
“哦,我們有什麼正事好談嗎?”
安以若對他這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進入正題:“林牧之,經過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或許我們兩個真的不合適,好聚好散吧!”
他料到她會和她說這些,於是翹起了二郎腿,氣定神閒的靠在沙發上:“安以若,只是你覺得我們不合適吧?我可從沒有這麼覺得。”
安以若翻來翻白眼,逼著自己淡定的說完下面的話:“林牧之,有意思嗎?”
“三更半夜這樣談判確實沒意思,我累了,我去洗澡了。”他拍了拍身子起身去浴室。
安以若無語了,他這麼可以這樣若無其事?
可沒過一會兒,林牧之探身出來“安以若,我的睡衣呢?”
她懶得理他“自己找。”
他倒是真的不避諱,大大喇喇光著膀子出來,頭髮上還低著水。
安以若一不小心地抬頭看到林牧之那副魅惑的身材,一下子紅了臉低下頭。“林牧之,拜託你收拾好再出來行不行。”
林牧之拉起安以若,湊得更近些,一手撥弄著她的頭髮,鼻尖湊著她的鼻尖,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