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是你自己叫我出來的。”說話的時候,氣息都噴在她的臉上,熱熱的,癢癢的。
她歪著頭不敢直視他,半掙扎著:“你放開,我去幫你拿睡衣?”
“不用了,都到睡覺點了。。。”
安以若聽出這句話的曖昧,越發覺得難為情,可是她還來不及戲想,林牧之的吻逐漸落在她唇上。
安以若本想抗拒,可是奈何林牧之的技巧太好。唇舌糾纏,所有的思緒都變得混亂。他的手輕易地從她的衣服下滑入,遊離在她的肌膚上,像一把火灼傷著她。她憑著僅剩的意志抗拒著:“喂,林牧之,我。。。我沒洗澡。”
上一次只是意識混亂,酒後亂性。等到醒來,已經是木已成舟。而這一次,她清醒的很,對接下來的事,又是抗拒,又是害怕。
“沒關係。。。”林牧之的聲音夾雜著慾望的低沉。
她原本還想再說什麼,可是都被林牧之的吻吞噬。
後半夜的時候,安以若起來洗澡。身上被汗水浸透,全身膩的難受。
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只覺得恍惚。前一刻自己還在慾望中淪落,這一刻又對著鏡子懺悔。曾經總以為愛慾相連,但她和林牧之不相愛,卻還是可以理所當然的□。
原來在慾望面前,理智和意識都變得微不足道。
於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又因為一場情事逐漸升溫。林牧之又開始時不時得來騙吃騙喝,順帶騙她上床。
只是安以若見到江哲的時候每每都覺得尷尬,辦公室裡的人都以為她是單身,奈何被江哲撞見那一幕。
改天安以若下班得晚,辦公室離就剩下江哲。兩人搭同一班電梯下樓。
“以若,這幾天你可是躲我躲得緊哦。”
“哪有。”
江哲無所謂的笑:“說實在的,這沒什麼好難為情的。對了,那是不是的林總?”雖然沒見過林牧之真人,但是他還記得那期的雜誌封面照。
安以若也不好意思否認,只能說是。
“外界都說林牧之如何如何冷漠,可是那天見他,語氣神色,似乎都帶著醋意哦。”
“江哲,你在人事上的感覺不及你在藝術上的感覺敏銳哦。”林牧之會吃醋,那當真是母豬都會上樹了。
江哲也不多話,只是覺得好笑——這樣的兩人,一個遲鈍,一個悶騷。
在樓下的時候,安以若準備打的,江哲車開過,問她:“林總不來接你嗎?”
“恩,他下班晚。”
“那我送你吧。”
想起那天林牧之的臉色,以若還是搖搖頭:“算了,你先走吧!”
隔天週末的時候,安以若在家正陪著父親下棋。聽到客廳裡窸窸窣窣的講話聲,出來一看才發現林牧之來了。
以若倒是奇怪,平常沒見他節假日休息過,今天也不知是怎麼的。
“你有事嗎?”
“你換件衣服和我出去吧。”
“幹嘛,我還要陪我爸下棋呢。”
正碰上安父也出來,聽到以若的話,忙不迭地說:“你就和小林去約會,不用管我的。”
林牧之衝安父禮貌的說:“謝謝伯父。”
可事實證明,他哪裡是帶她去約會的啊,誰會把約會場所選在牙科診所。
安以若和林牧之剛一進來,那些有爸爸媽媽陪著等待的小朋友齊刷刷的抬頭看著他們。
以若看了看那些小孩子,又奇怪地看看林牧之,“這。。。。”
“安以若,你不是牙疼嗎?”
誰說牙疼就要看牙醫的,天知道她多怕那些唧唧嗚嗚的器械,還有那恐怖的針頭。
“我現在不是不疼了嗎。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人家醫生工作了。”說完,她拉著林牧之的手就準備往外走。
不知身後哪位小朋友居然說“媽媽,這個阿姨怕痛痛。”稚嫩的童聲引得在場的其他幾個小朋友也湊熱鬧的喊著:“阿姨羞羞臉。阿姨羞羞臉。。。。”
這讓安以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身邊的林牧之拼命得忍著不笑,“你看,人家小朋友都笑話你呢。你怎麼一點榜樣意識都沒有的啊。”
安以若第一次嚐到趕鴨子上架的滋味。不情不願地坐在一堆小孩子中間。其間看到別的小孩子被折騰的哇哇大哭,她幾次動了逃跑的念頭,又幾次被林牧之按捺住。
她那顆蛀牙終究還是被補好了,可是嘴裡那股奇怪的藥膏味讓她很不自在。安以若習慣性的翻出包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