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難道他們的生活除了歉意,就沒有其他什麼了嗎?
林牧之看到安以若這神色,知道她定是會錯意了,於是重新再腦子編排詞句:“安以若,我們過我們的生活,與旁人無關!”
林牧之說話向來如此,說一半留一半在嘴裡,安以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陳淺的事,她已沒有當初那麼介意,這只是讓她明白,她真正在意的是林牧之的心裡究竟裝的是誰?她只想知道愛情的分量在他們的生活中佔到多大的比重?
愛情?
這兩個字恍如驚雷,讓安以若不由一陣。轉念一想,卻也不由的坦然。
有時候,心動真的很簡單,又或者,她的心早就在不自覺的時候為他騰出了一個地方,只等著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說服自己這種超出她預料的感覺。
也許承認愛他,在意他也不是那麼難,難的是知曉他心中所想。
林牧之起身進了書房,拿出一個四方的錦盒遞給安以若。盒子不大,但是拿在手裡頗有些分量。
安以若狐疑得掂了掂,開啟盒子,看到那一方碧黑的硯臺,不由驚喜:“你從哪裡得來這方歙硯?”說著不由得用手觸控著硯身,色如碧雲,溫潤如玉,撫之如肌,磨之有鋒,不愧是四大名硯。
林牧之在她旁邊坐下:“從朋友手中得的,反正擱在他那裡也就是附庸風雅!”
“謝謝!”他雖然說的那樣輕巧,但是安以若知道多少還是花了心思的,沒有俗到送她珠寶!
“你謝的一點誠意都沒有!早知道一個硯臺會搶了我的風頭,我就不送你了!”林牧之煞有介事的說著,手指婆娑著她無名指上的鑽戒。
“那你要怎麼樣啊?”
他扳正安以若的身子,正色道:“答應我,不要再生氣了!”
“你當你是誰啊,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