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音的肩膀:“你撫琴,就那曲我最喜歡的蝶舞謠。”
墨音點頭:“好。”
他手一伸,一柄略帶滄桑的古琴已經出現在他手上。
他席地而坐,開始撫琴。
曲歌旋身一轉,一身飄逸的白色舞裙迎風飄搖。
她輕輕的飛到了半空中,仙姿飄飄的縱情舞蹈。
遠處,琉煌月視線不禁迷離了幾分。
多少年沒有見過曲歌跳舞了。
當真是美哉,美哉。
只可惜,這美景東嶽沒能看到。
他小子脾氣倒也大,就因為曲歌與墨音在一起,他就堅決不來給她過壽辰了?
一會兒他到真該去看看這小子鬧什麼彆扭不可。
正想著呢,門口傳來一陣響動。
他回頭一看,只見東嶽帶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香菱走來。
見到曲歌在半空中盡情的跳著舞,東嶽身子也頓了一下。
琉煌月走近:“你小子搞什麼鬼呢。
今日是曲歌壽辰。
往年你每年都會陪她過壽辰。
緣何今年卻是沒有時間了?”
東嶽的視線一直放在半空中:“她過的這麼開心。
有沒有我還不是都一樣。”
“你這是說的什麼氣話。
生氣歸生氣,可連她的壽辰都不來,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琉煌月的話音才落,半空中的曲歌下腰的時候就看到了門口的東嶽。
見他身後跟著香菱。
曲歌臉上的笑容完全斂去,她縱身飛向人群。
墨音見她不跳了,也就不彈了。
他看向門口,見東嶽來了,也就跟曲歌一起走了過去。
曲歌喝的有些多了,走起路來都有幾分搖搖晃晃的。
墨音上前攙扶她。
她幾乎將整個身子的力道都壓到了墨音的身上。
走近東嶽,她呲牙一笑:“喲,誰呀這是,不是在忙嗎?怎麼有時間來了。”
“香菱一番好意來給你送壽辰禮物,你緣何要將她打出去。”
“呵。”曲歌冷笑一聲對香菱招招手:“你來。”
香菱害怕的躲到了東嶽的身後。
曲歌從墨音身邊走開幾分:“這裡這麼多人都在。
你們都告訴我,我何時打過香菱?”
大家都直搖頭。
琉煌月也道:“香菱,你倒是回去如何說的?
曲歌的確將你掃了出去。
可她何時打過你。”
滿屋子的仙人也道:“是啊,剛剛沒有看到曲歌上神對誰動過手啊。”
香菱咬唇眼中帶著淚將手放到東嶽身前對琉煌月道:“月老,不管上神是不是有心,可我的確因她受傷了,這是傷口。”
曲歌揚眉走到門邊,她將自己的手腕放到牆邊輕輕一劃。
手腕上立刻被一些細碎的石子兒磨出了傷口。
“傷口而已,想要隨時都可以有。
可是香菱,我告訴你,我曲歌可不是誰都能隨便冤枉的。
你既對東嶽說我打了你。
那我就不能白白受了這份冤枉。”
她的手倒也快,話音剛一落,她就對準香菱攻擊了一掌。
這一次,香菱是真的被彈出很遠後跌在地上口吐鮮血。
東嶽蹙眉看著她的手腕,這個丫頭怎麼這麼傻,至於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嗎。
她難道看不出,他只是想要找個藉口來參加她壽辰嗎。
她就像往常一樣對他撒個嬌留下他給她過壽辰不可以嗎?
曲歌搖搖晃晃的走近東嶽:“看到了沒?
我曲歌想要打人,絕對不會只給她手腕上那一點點擦傷。
要打,我就要見血。”
香菱站起身後忽的又跌坐在地:“
神帝…我站不起來了。”
琉煌月上前將香菱扶起:“好了曲歌,今天是你壽辰,有些事情以後再說吧。”
曲歌冷笑:“以後?以後我可不想再與這種就會顛倒是非的女人說話。
以後我雲山島嚴謹香菱進入。
還有你東嶽,你若不想與我再往來,直說便是。
我曲歌斷不會勉強你的。”
她說完重新走到墨音身邊,頭靠在墨音肩頭:“墨音,你看看眼前這些虛偽的人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