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來給我過壽辰,倒是有時間來給別的女人討說法。
虧得我曲歌不是個善茬,不然豈不是被冤枉死。”
墨音伸手輕輕將她攬在懷裡:“別生氣,我在,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的。”
東嶽蹙眉上前拉住曲歌的手腕:“你喝醉了,到我這裡來。”
曲歌抬手就將東嶽揮開,臉色冷冷的:“你還是去關心一下你心疼的香菱吧。
她不是說了嗎,她站不起來了。
我曲歌最缺的就是她那股不要臉的勁兒。
跟她比,我輸的一塌糊塗。
今日是我的壽辰。
我沒有心情與你吵架。
你就帶著你在意的女人離開我的地盤可好?”
曲歌說完雙手搭在墨音的脖子上:“墨音,我好像喝醉了,帶我回去休息吧。”
墨音打橫將曲歌抱起,視線落到東嶽臉上有些厭惡:“如果不能做到全力以赴,最好還是放手。”
東嶽冷眼看向墨音:“這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琉煌月一看情況不好,連忙鬆開香菱上前擋在墨音與東嶽之間。
“墨音,曲歌不是困了嗎。
帶她進去休息。
東嶽,香菱受傷不輕,你回去幫她療傷吧。”
墨音冷眼轉身抱著曲歌往後殿行去。
琉煌月拍了拍東嶽的肩膀:“你說你要來給曲歌過壽辰你就明說。
拐這麼多彎兒做什麼。”
“曲歌許久不理我,日日與這墨音廝混。
我總得找個理由吧。”
“好了好了,別發牢***了,你回去吧。
我在這裡給曲歌主持一下大局。”
東嶽沉悶的轉身看向香菱。
香菱微微的垂了垂頭。
東嶽問道:“曲歌並未曾傷你分毫。
你為何要騙我?”
“我…我怕自己說的太輕了。
神帝不會來參加曲歌上神的生日宴。
你們兩人因我而產生了隔閡。
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幫你們修補你們的隔閡。
所以就…用了這種偏激的方法。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香菱連連鞠躬道歉。
東嶽蹙了蹙眉:“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張了。
你就是再太華島學習與修煉的。
旁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
“是。”
東嶽從香菱面前走過。
香菱直起腰側頭看著雲山殿忽然莞爾的笑了笑。
那笑容…竟是說不出的意味。
曲歌醒酒後,只記得自己跳了舞,別的事情倒都不記得了。
墨音跟她說,她打了香菱,還是當著東嶽的面兒。
她差點笑岔氣兒。
“不可能,我多會裝啊。
就算真要打香菱,我也一定會揹著東嶽打的。”
“是真的。”墨音特別嚴肅的看著她:“你非但打了她,還因為東嶽的偏心而告訴東嶽,讓他帶著他在意的女人離開雲山。”
“不可能,我嗎?真的是我嗎?”曲歌跳腳。
“恩,不過當時那香菱的確是說了刺激你的話。
她挨那一頓揍絕對是活該。”
“那東嶽就真的帶著香菱走了?”
“對。”墨音點頭。
曲歌剛站起身,蹭的又重新躺會了床上:“完了,酒是真的會壞事兒啊。”
墨音抱懷問道:“你與東嶽只不過因為一個小小的香菱就鬧成這樣。
你們之間幾百萬年深厚的感情難道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還是你們壓根就沒有你想的那麼愛彼此?
如果你真的想不通,不如就跟我去白狐洞住一段時間吧。
分開一段時間,你們彼此都冷靜一些。
慢慢的想明白了,你們就該繼續繼續,該各自嫁娶就各自嫁娶。
不要彼此互相耽誤了。
當然了,你也不必怕你這臭屁的個性會嫁不出去。
即便東嶽不要你,我也會娶你的。”
曲歌白了
墨音一眼:“這種時候你能不要火上澆油嗎?
我心情和不好誒。”
“說句肺腑之言而已,怎麼能算是火上澆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