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皇后。
聽聞凌虛宮甯妃求見,皇帝不禁蹙了蹙眉。
不是不讓她出凌虛宮的嗎?
皇上尚未發話,連妃倒是氣憤的站了起來:“這個女人還敢出現,竟敢對皇后娘娘下毒手,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是啊,這後宮一向和睦,卻不想竟被這樣的惡毒女人鑽了空子。”維妃也憤慨難平。
兩妃同時為皇后抱不平,其她嬪妃自然也就膽大了幾分。
跟著一起附和著數落甯妃的不是。
皇帝站了良久後,不悅的拍桌喝道:“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做主了?”
維妃帶領一眾妃嬪連忙跪下:“皇上息怒,臣妾們只是為皇后鳴不平。”
“是嗎?你們可有誰親眼看到甯妃做這種事情?”
連妃斗膽仰頭:“皇上,來送茶水的宮女如果不是受到了甯妃的指使,她怎麼敢對皇后娘娘動手。”
“那麼敢問這位娘娘,有誰用殺了人還要報上自己名字的方式來自殺呢?”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皇帝還沒有要召見,曲歌便帶人硬闖。
站在門口,聽到那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她倒是心下不服了。
“如果我真想要殺誰,那我一定會悄悄的,甚至是栽贓給別人,而不是讓我宮裡的人報上我的名字來自投羅網。”
曲歌的聲音清亮,絲毫沒有嫌疑人的低姿態。
她走到皇帝身邊:“皇后人不是我殺的,你信我嗎?”
皇帝點頭:“當然。”
“皇上,您切不可被妖女矇蔽了心智啊。”連妃連連磕頭以示衷心。
曲歌呵呵一笑:“矇蔽心智?我看是你們被矇蔽了心智吧。”
“甯妃,你先回宮去吧,此事朕必然會有公斷的。”皇帝拍了拍曲歌的肩膀,想要讓她躲避一下風頭。
可曲歌倒是搖了搖頭:“此事只要犯人不主動出來承認罪責,那我便會被冤枉個徹底。
因為那犯人是以我的名義行兇,而且,她還在沒有證人的情況下在給皇后娘娘的粥裡下了毒。
如果她不肯承認,那我絕對百口莫辯。
那施了毒的碗的確是從我凌虛宮出來的,熬煮人參粥的宮女也的確是我凌虛宮裡的伺候宮人。
不過,真相與你們所想不同。
指使宮人熬粥的人不是我,而是暫在我宮中做工的香婕妤。
而在粥中下毒的人也不是我的宮女兒,還是香婕妤。
這一切,香婕妤做的天衣無縫,我都佩服她的手段。”
香婕妤連忙跪下用力的磕頭:“不,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
臣妾為什麼要這樣做?臣妾沒有理由傷害皇后啊。
是甯妃因為臣妾那日舉報她,害她不能成功逃離皇宮。
所以這次才故意栽贓給臣妾的。
皇上,請你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連妃冷冷的看向曲歌:“甯妃,你這招金蟬脫殼用的可真好。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都是傻子?
這樣的說辭我們也會信嗎?”
據我們所知,香婕妤在你的宮裡做宮女吧。
聽說她被你整的很慘,現在看來,你的確狠毒。”
曲歌暗暗握拳,這些女人們怎麼就不知道聽信好人的話呢。
真是可惡。
她們越是這樣,她就偏要洗清自己的罪責。
曲歌上前抱懷看向連妃:“既然你這樣聰明。
連我在使用金蟬脫殼都說的頭頭是道。
分析案情的過程簡直就像是你親眼看到我做了什麼喪良心的事兒。
那麼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如果兇手是我,那麼我願意懸樑自盡。
但如果兇手不是我而是香菱,我不讓你跟我一樣懸樑自盡,但你要自願讓出妃位後入主冷宮吧。”
“你…”
“怎麼,不敢?”曲歌揚眉:“讓你信口開河的時候,你倒是挺勇敢的,這會兒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了,倒是縮手縮腳了。
如果你真是個正直
的,就確定我是兇手,那就跟我賭啊。”
一旁維妃詭詭一笑:“連妃,你就跟甯妃賭一把便是。”
“你自己為何不賭?”連妃不悅呵斥維妃。
維妃淺笑:“我又沒有說兇手就一定是甯妃,說不定,甯妃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連妃現在是騎虎難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