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曲歌就咄咄逼人:“不敢賭就給我滾到一邊兒去,別在這裡影響我心情。”
“好,賭就賭。”
曲歌邪魅一笑:“在場的各位可都聽清楚了。”
她說著看向皇帝:“你看到了吧?這賭可作數?”
皇帝點頭:“好,既然你們雙方自然賭這一場,我自不會橫加干涉。”
曲歌拎起香菱的衣領:“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要不要自己招?”
她眼神中帶著抹凌厲。
香菱冷笑,倔強的揚眉:“不是我,我為何要招。”
曲歌一把推開香菱,她袖口一掃,一道金光閃耀。
正在眾人為自己所見吃驚之際,空中想起了曲歌與香菱的對話。
這對話不多不少,剛好是剛剛曲歌質問香菱為什麼要這樣做時的那段。
裡面字字句句清清晰晰的聽到了香菱的不打自招。
香菱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你…你是妖怪。”
曲歌壞笑:“你才是妖怪,你見過誰家妖怪手持金光的?”
皇帝亦是怔愣片刻:“你是什麼人?”
曲歌抿唇淺笑:“我是一個修仙之人,師從仙都,這點記錄過去之事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她說著看向得瑟的看向連妃:“別忘了,願賭服輸。”
連妃心下慌張,撲通跪在地上:“皇上,剛剛臣妾也是為了皇后娘娘鳴不平才意識冤枉了甯妃妹妹。
求皇上看在臣妾一門忠烈的份兒上,給臣妾一個機會。”
皇帝冷漠別過身:“跟你打賭的人不是朕,也別拿你的一門忠烈來壓朕。”
連妃很快的轉身跪到曲歌身前:“妹妹,剛剛是我不好。
咱們之間無冤無仇,我沒有想要跟你作對的意思。
我真的是因為擔心皇后娘娘,所以才這一時情急的就冤枉了你。
求你大人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什麼叫能屈能伸,表現的多麼淋漓盡致呢。
曲歌抱懷:“可我這人天生心眼兒小,最容不得別人冤枉我。
我明明已經說了兇手不是我不是我。
你卻偏要幫那香菱一起來冤枉我。
如果不是我修過仙,會一點法術。
這一次,不就白白被你給整死了嗎。
如果我這次就這樣冤死,你恐怕不會有半分的愧疚感吧。
我甚至以為,你其實根本就是想置我於死地。”
“沒有,我沒有。”連妃痛苦流涕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可這時候,偏就有些人愛落井下石。
一旁維妃扇著扇子,不冷不熱的道:“連妃姐姐,你真的沒有嗎,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甯妃一走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甯妃這樣的女子,是斷然不會亂殺無辜的。
她眼底清明,不似香菱。
一看就是滿腹心機的樣子。
你在這宮中也算是閱人無數。
沒有道理我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你卻看不出來。
既然如此,你不是明擺著要害死甯妃嗎?”
連妃咬牙:“維妃,你不要無端生事。
剛剛是誰說甯妃是惡毒女人的?”
維妃扇著扇子一派自得的模樣:“那時候,我還不識得甯妃。
所以憑空猜想也是情有可原的的吧。”
連妃咬牙:“你…”
“連妃姐姐,別你你我我的了。
看,冷宮的大門正在對你招手呢。”
連妃咬唇:“皇上,你不能這樣對臣妾。
臣妾進宮來數年,對皇上忠心耿耿。
您怎麼因一個新入宮的妃子而將臣妾推入冷宮。
臣妾不服。”
“推你入冷宮的不是朕,是你自己不自量力。”
皇帝別過身,沒有理會。
維妃趁機連忙道:“來人呀,還不請連妃娘娘移步冷宮。”
看連妃被人拖著,嚎叫著不願意離去的樣子。
曲歌心下覺得甚是解氣。
不過她也知道,她只是下凡來歷劫的。
不該隨便改寫連妃命運。
在連妃被拖出門口的那瞬,曲歌揚手:“等一下。”
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到曲歌身上。
曲歌緩步走到連妃身前。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