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個子從背後抽出鬼頭刀來。
“兄弟,請下手快些,不要叫我受苦。”
“放心,跪好了,脖子伸直一些。”
在場的都是殺人的老手,當下被殺的也是配合,殺人的相了一相,刀一揮,刀光一閃,幾顆人頭就是掉落下來。
沒有號炮,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但就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幾個腦袋被當場斬了下來。
“責打軍棍吧。”
張守仁也是有點疲憊,揮了揮手,下令繼續行刑。
啪啪的擊打聲又是響了起來,沒過一會,就是一群士兵被打的後背開花,拉下去敷藥去了。
寒風之中,所有浮山兵都是挺立的筆直,手中的火銃和長槍都握的緊緊的,今天這一場行軍法的大戲,也是果然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所有人都是痛恨破壞軍法,破壞浮山形象的人。
吃不住辛苦,或是忍不住軍法的人畢竟是少數。當初挑兵的時候,都有立保具結,都是挑的誠實能吃苦的漢子,出身也靠的住的才收下來。
加之在軍營中久了,自有一股子集體感,更何況張守仁是刻意加強了這種集體感的培訓。
榮譽室,勳章,忠烈祠,各種優厚的待遇,軍裝軍服軍姿……一整套的玩藝在上頭,都是後世千錘百煉的貨色,管用的很。
但張守仁還是不知足!
他知道,眼前的這支軍隊,還介於封建軍隊和近代軍隊中間,最多算是古典軍國主義的羅馬和秦漢的餘蔭護佑之下的一種小小的變體,距離真正的古典軍隊都有不小的差距,離近代軍隊和現代軍隊都是差的很遠很遠。
怎麼叫這支軍隊脫胎換骨,他還有相當長的一段道路要走。
他的理想,是要一支十七世紀最頂級的武器裝備,靈魂卻是超越了古典和封建,最少要達到近代到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