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鎮臺有所許諾。”
“嗯,他原也是和普通鎮將不同,告訴他,年前進軍是不可能了。等我將方孔昭換了,巡撫得力,補給糧草先盡著他,來年進兵,自然以登州兵為主力,功勞也是他最大,叫他放心好了。再有,我已經保舉他千里勤王有功,請皇上授他總鎮一職。”
“尤帥資歷老,上任未及一年,恐怕換任不大合適,皇上會不會?”
“先授團練總兵官,明年再想辦法。”
“這樣也算是名正言順,給張帥帶了一個喜訊過去。”
“若速至襄陽,還有牛酒犒勞,再撥給他兩萬銀子,賞賜將士……這樣總足夠了。”
“是的,夠了。不如趁著幾位贊畫都在,我們把登州鎮兵馬駐在襄陽和樊城的防區,營地,都給商議好了為佳。”
“也好,辛苦幾位老先生了。”
楊嗣昌首肯答應,一群贊畫幕僚也算得力,來的時間不長,但襄樊兩城的佈局和戰略要點都很清楚,他們拿著簡陋的城防和城區地圖,片刻功夫,便是將防區營地安排的十分妥當。
眼見如此,劉舉人十分欣慰,領了路上憑證和督師信物書信等物,帶了一隊騎兵當隨從,當然也沒有辦法坐轎,直接就從樊城穿出去,向著張守仁和登州鎮所在的營區疾馳而去。
道路頗難行,隆冬時節,路上行人稀疏,冷風刺骨,劉贊畫身上披著的是楊嗣昌贈送的狐裘,裹著厚實的棉襖,但身上仍然是被冷風吹的冰寒刺骨。
趕到修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