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怡夏沒有那麼簡單就滅亡,我們在下面等著安東被推翻的那一天——”
說罷,他猛的拔出身邊守衛手中的長劍,動作柔美的像在跳舞,眾人都是一怔,等反應過來,他已經抹了脖子,殷紅的鮮血灑了一地,甚至濺到了周圍守衛的身上。
“御醫,快看,不能讓他這樣死了。”司空欞大叫道。
那個癱軟在地上很久,估計還覺得這樣趴著聽舒服的醫官這才慌忙起身,顧不得身子已經有些麻痺,到了墨離的身邊,搭了搭墨離的頸脈,那裡還有鮮血源源不斷的撲撲湧出。
醫官臉色一變,又忙去翻了翻墨離的眼睛,墨離抱著必死的決心,下手時沒給自己留下任何後路。
醫官覺得自己今夜的值班果真是倒黴透了,他繼續癱軟在地上,“回皇上,欞王,此人……沒救了。”
有一股心塞感襲上了浮夢的心頭,怎麼墨離說的話,她完全聽不懂?她回到地府後一直在九泉看著他們,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為什麼墨離會這樣說?墨離又為什麼尋死?
浮夢身邊的北陵冥,輕輕一抹手中五絃琵琶,有一個光點從墨離身上漂浮而出,慢慢進入了北陵冥琵琶琴頭上的聚魂燈中。
二皇子看著地上的血跡範圍還在擴大,老三,霍辛,乾的漂亮,栽贓嫁禍,給本王一個天大的罪名後就自尋死路,現在死無對證,而本王又交不出別的前朝餘孽證明此兩人所言不識。
安東帝看著大殿中間一塊白布,一灘還在不斷擴大的血跡,覺得分外刺眼,他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今夜就到這裡,都散了。時辰已晚,榿王今夜就留在宮中,不要離開了。”
話中意思明確,讓司空榿留在宮中,就是讓宮中侍衛看著他了,甚至他從此都別想再翻身,指不定不日就要去和老四做住一起的好兄弟了。
日後,安東帝還會給二皇子解釋的機會嗎?或許會或許不會。
安東帝會相信衛墨離所言嗎?或許會或許不會,但無論信還是不信,帝心多疑,且每一個帝王都不能容忍旁人對國的不忠,對皇位的覬覦,就算那個人是帝王的親兒子。
對事到如今,背水一戰無可避免,反正他司空榿早就籌謀這一天,只不過今日的意外和安東帝的態度讓一切提前發生而已。
他悄悄的做了一個手勢,站在比較靠近大殿門的司空欞手下看到司空欞的手勢後,對著殿外也做了個手勢。
就在安東帝起身要離開的時候,一群宮內侍衛衝了進來,瞬間就把立昌宮大殿內的所有人包圍在內,他們個個持刀相對。
“父王,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司空榿梟笑,他早就有所安排,想著今夜可能有變,所以今夜所安排的值夜是長陽的副護軍統領範豫志,這個可是他的秘密棋子,之前根本沒有人知道範豫志是他的人。
“父王要兒臣留在宮中,無非就信了那人的話,就算父王不信,也不可能於我重用。既然名正言順的未來已經被毀,便休怪兒臣強取豪奪——”司空榿面目猙獰,“現在就請父王立兒臣為太子,兒臣還能讓父王安享晚年。”
“你這個不孝子!”看到宮殿被圍,安東帝顯然十分震怒,“果然覬覦皇位,現在竟敢忤逆朕。”
“哼。”司空榿冷笑一聲,“父王有當兒臣是兒子嗎?兒臣為安東付出那麼多,甚至兒臣的童年就是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中度過,現在父王已經年邁,兒臣也快而立,父王卻遲遲不立太子,父王的心中是不是真的只有自己?今日兒臣倒想試一試。”
司空榿手指了指司空欞和霍辛,對著那群侍衛命令道:“把他們兩個給本王帶出來。”
“兒臣給父王一炷香的時間寫聖旨——”司空欞勾起嘴角,笑得邪傲,“到時,兒臣看不到立太子的聖旨,兒臣只好殺了老三,老六……哦,對了,還有那個少不更事的老七,到那時候,父王也別無選擇。”
立昌宮的大殿內,範豫志站在安東帝的身邊,命人拿上紙筆,他感恩於當初二皇子對他兒子的救命之恩,但他本身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所以他並沒有對安東帝有任何不敬。
大殿外,司空榿看著司空欞和霍辛,冷笑一聲,“三弟,霍丞相,好手段。只不過一切陰謀詭計都比不過刀劍相向,勝利只屬於能笑到最後的人,你們按任何罪名在我身上,只要我能活到最後,那些罪名能把我怎樣?”
司空榿貼近司空欞的耳畔,壓低聲音,“三弟,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留下你這個後患,若你還是當初那個只是風流的紈絝三皇子,或許你還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