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跟在兩人身側後方。
看著這三人離開的背影,門口兩個侍衛用眼神做著交流。
左邊侍衛眼珠直轉,“王爺從未對哪個女子這般上心,這元婉儀能耐不小。”
右邊侍衛回個眼色,“你也不瞧瞧那元婉儀長得多漂亮,受寵那是必然的。”
左邊侍衛一臉認同,“那是啊,平時穿得豔,只當是衣裳稱的,今日這一身白,真真穿出了仙味兒。”
右邊侍衛挑動眉毛,“王爺的女人,我們就別想了,還是想想自家媳婦兒來得實在。”
擠眉弄眼的倆侍衛都沒有注意到,離欞王府不遠處的牆角,有一個可疑的身影一閃而匿。
隨後這個身影噠噠噠的穿過重重小道,來到另一人面前,半跪於地,“他出府了。”
這個半跪著的身影邊,隱約可見另一個相同動作的身影。
而他們面對之人隱在黑暗之中,只隱約可見一截黯色衣袂猶如此刻漸漸昏暗的天空,聲音冷漠無情,“那就在府外——都解決了。”
天色漸暗的大街上早就和前兩日一樣人歡馬叫,在這樣的氛圍中,浮夢很快就忘記了今日身邊跟著的不是丫鬟是王爺。
浮夢像脫了狗鏈的哈士奇一般熟門熟路的到處亂竄,司空欞皺著眉頭跟著,很快浮夢停在一個飾品的小攤前。
“姑娘,又是你。”小販笑彎了眉眼。
浮夢每天都出現,說話輕柔俏皮,出手大方闊綽,就算隔著面紗,小販也能看出這女子絕對是佳麗一枚,這樣的絕色又沒有大家小姐的架子,心中對此女子便有了最自然的欽慕和好感。
小販說著,目光習慣的掃過浮夢身邊,猛然發現女子身邊的男子正與他四目相對,他心頭猛的一怔。
長陽城內的普通百姓,遠遠瞭望皇子的機會肯定是有的,但這樣近距離相對,就算曾經遠遠見過,也定是反應不不過來的。
小販會怔住,僅僅是因為司空欞的眼神過於冷冽冰涼,讓小販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畏懼之感。
小販匆匆移開目光,從小攤下拿出一朵白色的華麗花朵遞給浮夢,“姑娘,這兩日你照顧了我不少生意,我沒什麼能表示謝意,這朵花我也不知道叫什麼,是我和媳婦兒在山中無意看到的——”
小販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繼續道:“我媳婦兒都說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花,於是我出攤時帶著,想著,若姑娘今日來的話,就把這花送給姑娘。”
浮夢驚喜的接過花朵,她認得這花,白色西番蓮,會識得也是過去的偶然,但已經很久沒有見過。
她身邊的司空欞臉色越發不好看,很會察言觀色的小販及時發現,又戇厚的笑了笑,對著司空欞道:“這位是姑娘的夫君吧!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朵花就算我祝福你們舉案齊眉,恩愛一生。”
表情一直很可怖的司空欞,在聽到這句話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種想把小販和這白花一起撕粉碎的心情瞬間消失,擺出一派夫君作態,示意浮夢可以收下這朵花,又瞟了十一一眼。
浮夢開開心心拿著白色西番蓮離開時,十一默默的掏出一錠金子交到了小販手中,這是王爺的暗示,他對小販的那段話十分滿意。
收到花的浮夢明顯心情大好,她買吃的也記得買三份,不但司空欞有份,就連一直默默跟在他們身後的十一也有份。
最後因為吃的買了太多,浮夢找了一塊地方坐著吃,就算是找地方坐,她也不肯找個符合司空欞身份的地方,偏要尋長陽城內小河邊無人的草地上。
她不管不顧,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地上,司空欞先是皺起眉,不過看著浮夢手中的西番蓮,再想起之前小販的那段話,心情大好的他決定坐地上就坐地上唄。
也許是靠得浮夢太近,他隱隱感覺到身邊女子發出的寒氣。
浮夢在他府中近兩個月,每每靠近他總能感覺到這樣的寒氣,可每次都由不得他多想,浮夢便會與他保持距離,隨後說些別的,讓他忽略了這股寒氣。
“吶,吃東西,我們邊吃邊等煙花演。”就像此刻,浮夢把自己手中的海棠糕遞到他的手上,又一次打斷了他的思路,可同時,因為手與手的無意觸碰,那種冰涼感瞬間透了司空欞的心。
司空欞未經過多的思考,便脫口而出,“元婉儀,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冰涼?”
浮夢微微一笑,這樣的問題她早有準備,“自小身子弱,故而體寒。”
司空欞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他轉開目光,看著面前小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