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world。”
我說:“一定是world,我相信你一定沒看過歌詞。”
“淚珠”繼續跟我爭辯,我索性不跟她爭了:“好了,是吻是吻行了吧!”
“淚珠”一臉嘚瑟,她說:“還有啊,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一首藏族歌曲,怎麼唱來著?哦哦哦,美麗的姑娘,哦哦哦,高高的胸膛!你說是不是少數民族的人要比咱漢族的開放的多啊?瞧這歌詞都寫成這樣了!”
我說:“人家那是神氣的九寨,美麗的天堂,你就亂改詞兒吧你!”
“淚珠”說:“真的?那一定是有人這樣對我唱過,我怎麼可能改出這種詞!”
我無奈的搖頭,把頭轉向窗外,“淚珠”一路上都在我耳邊唱著五音不全,難聽到死的歌,特別吵,吵得我幾乎停不下來思緒,我試著從這個碩大的城市搜尋到關於娜娜的身影,卻怎麼也集中不了精力。
第一次,我在下車的前一秒,沒有想起娜娜,我望著公交車離我們越來越遠,身邊依舊是“淚珠”吵鬧不停的聲音,一陣疾風吹過,我邁著快速的步子朝著公車追去!
“淚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跟在我後面追著我跑,邊跑邊喊:“怎麼了?是不是有東西落在公車上了?”
我追了好幾條街才迫使自己停了下來,望著公車消失在了街角。
我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