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也可以洗澡。”
湖水最深處為10米。泥沙淤積湖底的緩慢過程仍在繼續。由於水淺,湖面極不平靜。不大的風浪即可深達湖底,因此,不僅岸邊有激浪,湖心也有激浪。坐在沙灘上望著湖水。激浪有一種特別誘人的魔力。若是沒有湖畔邊上的動物屍骨。相信湖水拍岸的情景,一連看幾小時也不會厭倦。
穿過一片沙地,來到一片野草叢生的乾地上。沙地雖然被我們拋在後面了,但乾地上叢生的野草,還是生長在含有至少一半的黃沙上。除了長風撫草而過,沙漠上空空蕩蕩,察覺不到什麼異常的動靜。
一處豬骨的出現,令我與停下腳步。若不是豬頭骨下的那兩顆獠牙,或許我們會不解沙漠地帶怎麼會有家豬。楊大京用扒開豬頭骨,迷離撲朔道:“老弟,這是一頭野豬,對野豬不陌生吧?”
“我們老家那就有野豬,那傢伙很是兇猛,”說話間的我臉色變都沒有變一下。彷彿這種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是極為平常的事情。
楊大京瞪著眼睛,又把湖水四周打量了一番,表情奇怪的問著我道:“野豬的天敵不會有很多吧?這種猛獸膘肥體壯,皮糙肉厚,即使彈丸洞胸穿腹,也不一定會馬上死去。”
“是這樣,”一說起野豬,我那顆陰霾的心情頓時放了晴,很是開心的笑了。立即滔滔不絕地說起了有關野豬的事:“野豬的天敵除了人類以外,在大自然界中也有很多的動物成為野豬的天敵。比如虎、狼、熊、豹、猞猁、猛禽等野生動物。野豬機靈兇猛,奔跑快速,警惕性也很強,身上的鬃毛既是保暖的“外衣”,又是向同伴發出警告的報警器,一旦遇到危險,它會立即抬起頭,突然發出“哼”聲,同時鬃毛都會倒豎起來。如果豹遇到野豬群,也不敢貿然發動進攻,因為野豬的長獠牙不好對付,所以只好遠遠地咆哮恫嚇。當野豬成群逃竄的時候,再緊緊追獵,尋覓在長途賓士中落後的個體捕食。只有身長2米,雙翅展開寬度達4米的“鳥中之王”的金雕,素以兇猛著稱,如果在覓食時看到野豬群,就敢於拍動雙翅,發出“嘶嘶……”的聲音中從它們頭上閃過,嚇得它們嚎叫著四處逃命,然後低空飛掠疾追,用尖嘴和利爪將其捕獲。不過大多數老弱病殘的野豬,當然是野生動物首選獵捕的物件,這是生態平衡自然調節不可缺少的一環,事實上有利於野豬種群的最佳化。但是,人類的襲擊對野豬來說則是最危險、最可怕的。豬嘴的獠牙尖銳,鬃毛和皮上塗有凝固的松脂,獵槍彈也不易射入。因此捕捉野豬時總要出動幾支人馬,分頭圍獵。聽我爺爺說他年輕的時候外出打獵時,是要不抽菸、不洗澡的,免得被野豬發覺。他們用獵狗確定野豬的位置,從密林叢中把野豬趕出來,再用獵槍捕殺。為了防範人類的獵殺,野豬有時也攻擊人,但它們卻嚴格遵守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受到人類攻擊時,受傷的野豬會瘋狂地向人類攻擊。那場景,我爺爺說也會令人驚恐萬狀。”
聽後的楊大京覺得挺有道理,穩定了一下情緒。不知為何問出這麼一句道:“你爺爺是獵人?”
毫無意義的問題,令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我爺爺那一代人,住在深山老林之中,有幾家不是獵戶的。”
能說的我也說了,不想說的也不知他是否有興趣聽。多走幾步後,我才反映過來楊大京的話題中心意圖,是想知道一下野豬的原因。也是,這大漠之中的野豬,也算是大漠中的霸主之一。大漠中的另一霸主是狼,而這片湖畔的沙漠上,同樣出現了狼的骨骸,難道說這大漠之中還有另一真正霸主不成?如果有,那又會是什麼呢?眼前的一切,相信絕對不會是人類所為。
握緊手中槍的我,隨楊大京一前一後順著湖邊走下去,偶爾回過頭去,能夠看清楚手持衝鋒槍的李洪,的確象一哨兵,來回巡邏在沙丘的較高處……
湖中有不少的魚,似乎有些像《鬼吹燈》中所描述的那樣;巴倫左牧區的人視魚為天神,從來不吃魚捉魚,這片草原上大小湖泊裡的魚生活得自由自在,從來就不怕人,不象內地的魚兒,一見有人就遠遠遁入湖底,這裡也是如此。相信這裡的魚,在人們彈盡糧絕之際,暫時充飢還是很容易捕捉到的。
“進寶,你那羅老師的確很漂亮。怎麼樣,搞到手了嗎?”楊大京這下非但沒笑,更是裝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那模樣,任誰都能看出他心裡在偷笑。
………【第42章 大漠“五絕”】………
我早知道這楊大京一定會找機會打探我的私生活。笑咪咪的聽著,讓自己的表情儘量的輕鬆,藉以掩飾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