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看著楊大京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點暢快,好象出了一口悶氣一樣,眼神都變的有了光澤。大言不慚道:“搞到手了,不就找定個女人嗎?”
“這就對了,”看著我明亮的神情和開心的笑容,楊大京像似十分滿意點點頭。沒有反駁,反而瞄著我目光挑釁道:“這女人,一但上了床,不怕她多漂亮,多有本事,只要她是個正經女人,她都會覺得低你三分。”
“呵呵……”我一時語塞,半晌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怎麼回答楊大京的這個問題,只能是一笑了知。或許是富二代,什麼話一從他嘴中說出,立刻變味。
“笑什麼笑?”被我這麼一笑,楊大京彷彿也是想到了這點。神色怔了好一會兒,猛地抬頭看向我的眼睛,卻是現深邃之外別無他物,哼哼唧唧道:“我太瞭解女人了,就拿夢麗來說吧,她知識我身邊不止她一個女人,上了床沒辦法,賴也要賴著我。”
“這是為什麼?”我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對於這種問題,我實在不想與他討論。其實男人和女人在喜新厭舊有本質的區別,和男人相比,在情上,女人更自私,男人偷的是情,男人,永遠是介乎於男人和男孩之間,男人天生就喜歡偷,但偷到了以後,卻不會珍惜,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隻梨,第一口才是最甜的,越往下吃就越酸,也就越想去吃另一隻,而女人則不然,女人輕易不偷,一旦偷了,就會放到心裡去珍惜,對女人來說偷來的情就是罐裡的蜜,下一口會更甜。
“笨,”罵了一句的楊大京,見我用一種探詢的目光注視著他。楊大京到是很冷靜,悠悠繼續道:“這也不明白?老子有錢,有錢就是大爺。”
說到這的楊大京眼睛看著我,眼神裡是堅毅和嘲諷。此時的我不得不承認,這同樣的女人,在有錢與無錢男人的眼睛裡,概念都不一樣。想到這的我,臉上找不出半點欣喜神色,若有所思道:“我看夢麗挺漂亮的。”
“漂亮?”楊大京吸盡了最後一口煙,緩緩吐出了一口氣道:“什麼漂亮叫?女人一過三十,就該走下坡路了。漂亮的女人,如同長江之水,一浪推一浪的層出不窮。漂亮,只能限定於女人的某一個時間段。”
這個道理我,此時的我能夠感覺到臉上佈滿了苦澀的笑容,晃著腦袋慘淡道:“楊大哥,我簡直對你沒有語言了。”
“這很正常,”楊大京大笑了起來,笑容中有些悽慘。笑聲嘎然而止,也沒再解釋,反而神情淡泊了起來,深深地看著我道:“假設有一天你有了錢,或許比我還花心。男人嗎,都說沒錢的男人活著累,其實有錢的男人活著更累。倒帖門的女人,令你防不勝防,就鬼混到一塊去了。”
我常常覺得人活的很失望,儘管這種失望未必使人頹廢,可回望一下身後深深淺淺地走過來的這段人生,仍是難免的失落。以前熱切的奮鬥,就是為了今天所擁有的一切,可真正擁有了以後,反而失去了生活的目標,或者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但我還是會有一絲安慰,幸好只是失望,而不是絕望,失望的同時我知道自己至少還擁有希望,或許只是一點點,但畢竟還在這個荒蕪的城市裡堅韌地育著。
很多時候我甚至懷疑所謂人的權利,畢竟生命中太多的無可奈何,權利從沒有意味著我們可以隨便選擇。很多時候我們的選擇只有接受,或者拒絕,任何問題都是如此,比如事業,比如家庭,也比如愛情。
要說羅圓圓,我不禁回想起在西安賓館那一夜生的一切,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絲負罪感,因為我與羅圓圓純屬於先上車後補票。儘管在事實上一切照舊,但我卻不能否認一路走來,我對羅圓圓曾有過的想入非非玩玩了事。在面對羅圓圓年齡這個問題上,我同樣不能否認自己感情上的脆弱,但好在我還不糊塗。我清楚地知道我的負罪是因為自己這份初戀的感情,對方有沒有男朋友或者丈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不能比自己大太多。
一想到我這個小男人會與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女人,產生了輕微的初戀情結,我自己都不免臉紅。羅圓圓你這個只是暫時拒絕結婚的大女人,到底愛我什麼……
坐在水中沙灘上,只是看著眼前綠綠的原野,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耳聽著風掠樹梢的呼哨,人的心情會豁然開朗。轉頭的羅圓圓和夢麗的目光相遇,朝夢麗眨了一下眼睛道:“夢麗,你是警察,怎麼也跟著來了?看得出來,你們挺恩愛的。”
“恩愛?”羅圓圓這一句無心的話,在夢麗聽來,心猛的就是一緊,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幅畫面。望了望湖邊尋寶的楊大京,眼神閃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