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的他,從此時開始對我的每一個舉動都是忌憚的很,和我保持著儘可能大的距離,當然他已經被我纏上了,如果不用虛幕的話,根本不可能置身在攻擊的範圍之外。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小心了!”他說著突然提腳輕輕的往後一小段平移,避開了我的指尖,然後馬上向我的前胸反攻過來。我急忙收回那還沒有刺到他的指尖,一個小飛,跳到了半空中,好險!他的手刃和我的腳尖只差半毫米。不過,我一避開他的手刃,又快速出腳,想讓他的臉好好的親吻一下我的腳背。可是他一個自然的60度後揚,我的腳就踢了個空,由於用力過猛,我的身體在空中一時站立不穩妥,於是不可避免的從空中跌落下來,而下方正好是他的領地。
“這下你輸了吧!”他伸出雙手準備迎接我的到來。
“我真得就這麼輸了嗎?真得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飛!可是我不會,虛幕!我也不會,可是就算我會,此時我也不能用啊!我真得要輸給他嗎?不!”我的大腦在這麼剎那之間,竟然飛速運轉,突然之間,靈光一閃,我想到一個絕妙的好招。我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輕輕的用母指撥動了中指上的那個指環上的小機關,一個幾乎肉眼不可見的細線“唰”的一聲,從中射出,直接射到了對面最近的一顆樹上,纏住了最細的一根樹枝,不過這樣對我來說,目的已經完全達到。我用力一扯細線,我的整個身體就瞬間平直的飛向那顆樹。
“怎麼……”薩佛羅特看著我的無翅飛移,吃驚不小的不知說什麼好。
“什麼怎麼?”我站在最粗的那根樹枝上,慢慢的收起那根細線,一臉不知所謂的問道。
“你居然使用道具,這可是作弊啊!”他發現了我的秘密後,笑著抱怨道。
“生死相搏的時候是沒有作弊之說的。”我教育他道。
“可是我們之間的是生死相搏嗎?”他質疑道。
“只有生死相搏我才能看出你的真實實力。”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可是話一出口,我就有些後悔了,因為我很清楚和他生死相搏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
“好吧!那麼你就小心了!”他說著一臉嚴肅的直接向我所站的位置衝了過來,好像他真得準備把我格殺在他的手刃之下,只是他的眼睛露了底,因為在那裡沒有一絲的殺意。
“你也一樣!”我毫不示弱道。可是身體已經開始快速移動,因為如果再在那裡呆下去的話,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果然不出所料,在我前腳步剛離開那個樹枝,他的手刃就已經到了,那根很粗的樹枝在片刻之間,“唰!”的一聲,整支被砍了下來,鬨然砸到了地上,引起一片塵土飛揚。
“你!”可是我面對這樣的結果,完全愣了,我沒有想到他真得會那麼做,剛才的他和現在的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現在的他好像真得把我當成死敵似的,下手毫不留情。如果說剛才我遲移一步,那麼被砍的絕對不會是那支樹枝。
“這是你的要求,我只是滿足而矣!有問題嗎?”他還是那麼嚴肅及冷酷,站在樹支旁,問道。
“沒有!”看著他此時那張陌生的臉,我只是輕輕的說了兩個字。現在我真得得和他進行生死相搏了嗎?看來是真得,因為他已經首先做出了選擇。既然這樣,我也就沒有可多想的,我解開血姬的封印,手中握著一米來長的血姬,突然有種很舒服的感覺,好像這樣的自己才是我所喜歡的。
“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打贏夏裡的!”他冷靜的說著。
“會讓你知道夏裡當然的感覺的。”我說著手握血姬向他殺去,血姬的刀尖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而且還留下了一道血色的光茫。當我衝到他的面前前,他一直都是一臉鎮定的站著等著,好像面對我的這種攻擊,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準備。可是就當我握著血姬來到他的身前半尺時,他的臉色突然微微的一變,可是又立即平靜了下來,所以我也就沒有多想,揮起血姬就是一刀砍去,當然以這種程度的揮刀,他是絕對躲得開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
“你為什麼……”可是他卻根本沒有來得急躲,不!應該說是他根本沒有打算躲。但是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他不想活了,也不應該害我去揹負殺他的痛苦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已經無法站穩,而是向前靠著我才支撐著不倒下去。而我手中的血姬“當!”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我伸出雙手扶著他,大聲的問道。可是他卻什麼也不說,只是淡淡的笑著看著我,那種含情默默的充滿關愛的眼神深深的刺傷了我。我的心一陣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