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鬼啊!”我差點都認不出來她了。她的裝扮雖然沒有很大的改變,但是鼻樑上的那個東西真的讓她的氣質改變了很多。
他似笑非笑地問:“這一次你是不是也要匆匆忙忙地來,又匆匆忙忙地消失?”
我直起腰,笑了笑道“這次一定不會了。”
我繼續笑得人畜無害地道“我走的時候一定會先跟你打招呼的。”
我蹲了下來,“你什麼時候走啊?”
他沒有明白我的話。
我只好解釋,“我是說你什麼時候起程去邊界?”
“一個月後。”他答。
“不能早點走嗎?”我問,“我希望你能早點走。”
他醉眼稀鬆地看著我,似有疑惑。
“早些離開吧,最好就在這兩天。這是為了你好。”我站起身,繼續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正式的跟你打招呼,我要走了。”
我調侃的問:“能夠自己找到回家的路嗎?”問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輕聲默唸,“都說自己是局外人,那麼又是誰引你入局?”
白光乍起,她又消失在了眼前。
井風涼撐起身體,扶著牆從地上站了起來,抬起沉重的腳步,晃晃悠悠地朝著小巷深處走去。
他臉上的表情就彷彿紅鬼根本就沒又出現一樣,看來他已經習慣了紅鬼的來去匆匆了。
夏日和殷離憂的事別綠朔帝知道是在三天之後。兩人的來往是在是太過密切了,想不讓人注意都不行。
綠朔帝看出這件事的端疑,首先做的是私下召來夏日,旁敲側擊的詢問他與殷離憂的關係。他原本以為夏日只是將殷離憂當作男寵,這樣一來,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轉化的餘地,他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原諒夏日的行為,畢竟誰沒有年輕過呢?犯一點錯也不是那麼不可原諒的。但是,夏日的行為和回答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甚至可以說是讓他震驚!
他的皇兄皇嫂留下的唯一的骨肉,他的親侄子,竟然言詞激烈地對他宣佈,他這一輩子非殷離憂不可,就算沒有孩子,就算不當王爺,甚至就算不要皇位,他也要跟他在一起!這叫他如何不震怒,如何能夠容忍和原諒?
“來人,將殷離憂抓起來,即可投入地牢,等候發落。”
“是。”立刻就有禁衛軍領旨前去捉拿殷離憂。
“皇叔,求你不要,殷離憂他有什麼錯?求你不要抓他!”夏日抓住綠朔帝的袖子拼命的拉扯。
綠朔帝憤怒地看了夏日一眼就不再看他,就將臉轉向了別處,不再看他。然後,繼續下旨道“來人,將六親王關進冰心閣,沒有寡的旨意誰也不能探視。”
“是。”兩為人高馬大的禁衛軍得令走上前來想帶走夏日。誰知他卻不顧綠朔帝的威嚴和顏面,當即反抗了起來。
他有是跳又是高聲叫道“皇叔,我不去養心閣,我不許你傷害殷離憂!我不許你傷害殷離憂!皇叔!”
“別叫我皇叔,我沒有你這樣不孝的侄子!夏日,你太令我失望了!押下去——”
綠朔帝一揮袖,禁衛軍得令押著夏日下去。一路上夏日依舊不停地叫喊和掙扎,試圖掙脫禁衛軍的壓制,可憐他纖細的手臂和那一點可憐的力氣,怎麼可能是兩名強壯的禁衛軍的對手?
得知訊息的井風涼,第一時間便趕到了綠朔帝的面前求情。但求情不成卻反遭綠朔帝的厭惡,說他連同六王一同欺上,並警告他要是再敢幫夏日和殷離憂求情,就連同他一同軟禁起來。
井風涼實在擔心夏日,便再次揹著綠朔帝無聲無息地潛入了冰心閣。
當他見到夏日時,夏日的眼睛早已哭成了兔子,他拉著他的衣袖,求他幫他去地牢裡看看殷離憂,求他不要讓殷離憂受傷害。井風涼的心再一次被狠狠地疼了起來,但他還是忍著心痛答應了夏日的請求。
接下來的幾天,井風涼就像一隻忙碌的蜜蜂一樣,在殷離憂和夏日兩人之間來回跑,傳遞資訊。
“皮皮,殷兄沒有受刑訊,別太擔心了,來吃點東西。”他如此對夏日說。
“殷兄,皮皮他很好,只是被軟禁了而已,還有……他很擔心你。”他如此對殷離憂說。
“皮皮,殷兄說他很想你,讓你好生照顧自己的身體,要好好吃飯。”
“殷兄,皮皮說……他不會放棄你,叫你也不要放棄。”
“皮皮,你一定要吃點東西才可以,你這樣下入會撐不住的,你的身體……”他如此勸慰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