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不讓你們進來,你們也沒有脾氣,如果不服氣,大不了我們去找縣老爺說道說道。”
君柳聽到這段話,差點沒氣到吐血,她這是當著村裡老少爺們的面給她們下臉子,明著打她們的臉。
“君媱,你別太過分,好歹我娘也是你的長輩,你這樣和不孝有什麼區別?”
孝道,在這個時代,那簡直就是天一般的事情,君柳這是給她扣大帽子,只是她不吃這一套,而且那個錢氏,和她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君媱已經四年沒有和你們那邊有任何牽扯瓜葛了,你們今天這麼屁顛屁顛的跑到我家到底是想怎樣?”她沉聲說道:“還是就是見不得我們娘三過的好一點,我不過就是趁著天冷,給家裡添上棉被,你們就聽那些爛舌頭的賤婦挑唆,跑上門來找不自在,現在還說是我的問題,君柳,你現在還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怎麼,你真的要和我仔細的說道說道?”
她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落在眾鄉親和錢氏的耳朵裡,那不啼於炸雷,轟轟作響。
是啊,和君媱鬧?那不是自找麻煩嗎,她君媱是什麼名聲,未婚生子,同這種淫婦爭執,人家萬一撕破了臉,咱們能不要臉,畢竟都是拖家帶口,還能在沒了名聲之後帶著老婆孩子被人戳脊梁骨?
而錢氏和君柳,那臉色可是煞白一片,她們的心臟差點沒跳出去。
尤其是錢氏,更是一陣後怕,是啊,她的女兒可是黃花閨女,眼看著快要十五歲,就要說親了,萬一和君媱鬧起來,壞了女兒的名聲,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她還想著把女兒嫁到大戶人家去做少奶奶呢。
“諸位,都是鄉里鄉親的,就算我君媱的名聲壞透了,可是我也沒有礙著你們什麼,沒偷你們的,也沒有搶你們的,我一個婦人帶著兩個孩子也不容易,你們真的要趕盡殺絕?”她看似話語帶著商量,眼神卻一片冰冷,幽深的眸子如同一湖寒潭,陰冷刺骨,“孫大娘子,我這頭上的傷還沒好呢,看你這段時間的做法,似乎是要和我不死不休,既然你不讓我們娘三好過,我何必還要做爛好人,讓你好過,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一起去衙門找縣老爺評評理吧,那天你家小子毆打我家兒子,而你卻蠻橫不講理,將我推到在你們家門前的石頭上,那血跡應該還在吧。”
一番話,讓圍觀的人,頓時把目光對準了孫家媳婦,而在人群中的一箇中年男子,一張曬得黑黝黝的臉,頓時紅得發紫,上前拽著孫大壯的娘,就走了過來,對君媱道:“君媱大妹子,你的傷真的是我家婆娘弄的?”
君媱眨眨眼,“孫大哥,怎麼你家大壯沒說嗎?那天把我家無憂可是打的鼻青臉腫,身上都腫了,現在雖然消了,可是那青紫還在呢,我們要不要找大壯對一對?”
她一說完,人群中的孫大壯衝出來,指著君媱就是一陣大罵,“我就打那個小野種怎麼了,我就打了,我娘說了,你沒嫁人就生了孩子,那孩子就是野種,野種就要見一次打一次,你能把我怎麼著?”
他只有七歲,而這樣的話根本就不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能說出來的,其中的貓膩在場的人哪個聽不出來。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不只是圍觀的討論聲,就連孫大壯的爹孃,臉色也是煞白一片,不過,爹是氣得,而娘是嚇得。
“大錘啊……”楊氏心裡被這孩子的話,刺得生疼,“我們家媱兒雖然這樣,可咱們都是鄉里鄉親的,媱兒的為人,你們這些長輩,應該很清楚吧,十幾年的交情了,咱們不能做到有困難幫一把,但是也不能落井下石啊,我們媱兒從小就懂事,長大後更是很少串門子,大都在家裡做繡活,你說她哪裡得罪你們了,讓你們這樣糟蹋?”
一番話,說的不只是孫大錘夫妻,就連圍觀的人都沉默了。
是啊,君媱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們,他們為什麼要找他的麻煩,到底是誰先挑起了他們的厭惡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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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三房
場面,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好似失去了目的性,讓原本來圍觀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現在站在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孫大錘此刻,如果面前有個洞的話,恨不得就能鑽進去,他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好手,從來都是勤勤懇懇,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盯著,那些視線,讓一向乾脆利落的莊稼漢子,都不禁面紅耳赤。
“娘,你怎麼來了?”君孝賢在屋裡聽見外面一群女人的嘰嘰喳喳以及哀嚎,作為一個讀書人他是不想攙和進來的,但是卻又過意不去,只得走出來,畢竟他也不想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