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那樣久,你呆的厭了,或是尋見想相伴一輩子的人了,就可以走了,我不攔你。”
狐狸抽了一下,哼到:“那我不如現在就走。”
“哦,這,這可不行,除了現在!”他彷彿是當了真,緊了緊抱著狐狸的手。
呆子……狐狸在心裡哼哼唧唧地想,心底泛了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開口道:“那我有個條件……”
他小心抱著狐狸,加快腳步往山上行去:“好,你說!”
狐狸咕嘟嚥了口唾沫,勾勾地盯著他手裡提著的半塊雞蛋糕:“剩下的半塊……都是我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巡了一遍,揪掉錯別字~
小番外·灶糖~
作者有話要說:很甜很膩,看官注意~
字數2萬不到的文寫什麼番外呢?!但有什麼辦法呢?想到了就寫了唄^^
慶祝小年夜嘛~雖然如今時間已經過了TAT
努力讓文萌起來……可我終究是朵黴菜花QAQ 狐狸說:“今天祭灶。”
杜衡放下了手中的紙筆,緊緊盯了他,柔聲說:“小年夜,冷,阿瓊你變條圍脖給我暖暖可好?”
狐狸掙扎不依,奈何受不鳥杜衡清澈希冀的小眼神,從了,化了原身,還特意變小了一號,搭在杜衡的脖子上。
杜衡眯起眼心滿意足地笑,拽了狐狸的蓬尾巴暖手,一面站到視窗去看雪。
雪花落在他白玉色的手指上,瑩透漂亮。
他就伸著手從視窗的樹枝上弄了一些下來,拈了舉到狐狸黑亮亮的眼前,笑道:“瞧,一朵一朵不過如此,鋪在地上卻那樣好看。”
雪受不住室內的融暖,慢慢化作冰涼的水淌下來。
狐狸瞪著眼睛瞧,只看見杜衡的指尖被凍得紅通通的,他斜了斜眼睛,把尾巴掙出來,啪地把剩下的雪掃到地上:“這有什麼好看?你也不嫌冷?”
“你覺得冷了?”杜衡關切的問,也不敢用那隻手去捉狐狸的尾巴,只在袖子上胡亂揩乾淨了冰水,又送到嘴邊呵了口氣。
狐狸哼了一聲,啪地把大尾巴覆在他冰涼的手上:“誰說的?我從不怕冷。”
——只是怕你冷,只是,不直截了當的說,你便不明白,可要直截了當的說,我不知怎樣說出口。
“哦,這樣麼?那你剛才是為了什麼?”杜衡居然認認真真地思索了起來。
狐狸有些頭疼,杜衡一定能想出一個結果,可也一定是和真相偏差甚遠的結果……
“哦~”他果然瞭然地喟嘆了一聲,捏了捏狐狸的尾巴,卻微微側了頭,噙著暖的笑意,把眼波直接投進狐狸的眼裡,勸哄一般道:“你的皮毛,同那雪像極了,簡直比雪還好看的,我是應該稱讚你。”
狐狸定定注視著杜衡的眼睛,心跳倏然漏了一拍,而麵皮藉著潔白的毛的掩飾,騰騰地紅了:好了好了,說出來做什麼。靜了半晌,他依舊覺得有些訕訕,便扭轉了頭,不再看杜衡一眼。
杜衡約是以為他著惱了,也微微慌亂起來,伸手慢慢地順他的毛:“你要不願意這樣,變回來就是,我也不迫著你,要不你幻回人形,我們去院裡喝酒賞雪怎樣?”
狐狸不應,只掙扎了一下,毛尖觸在杜衡修長的脖頸上,惹得他癢癢,不禁低聲笑了一聲。
狐狸漆黑的眼裡便滑動過一絲狡黠之色,整個身子圈在他脖頸上,輕輕動著,用絨絨的毛去觸他的肩頸,蓬蓬的尾巴也擺了起來,努力去撓他怕癢的地方。
杜衡被擾得難過,又不好把狐狸給摔下來,只得無謂地掙扎避讓著,沒一會兒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微微喘著討饒。
狐狸又玩了一會兒,覺得盡興了,才安靜下來,乖乖扒好,把頭埋到杜衡的頸窩裡。
杜衡的肩頸連著脖子都十分好看——當然,杜衡整個人也是十分好看的——只是,現下那玉色修長的脖頸籠了一層薄薄的汗,落在狐狸的眼裡,格外誘人,叫他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來,絲絲的氣從微張的口中散出來,化作白霧,像看得見的薄絹一般,縈上杜衡的肩頸。
杜衡被氣流撲著,仍覺得癢癢,微微瑟縮了一下,口中輕笑著“呵”了一聲。
狐狸眯了眯眼,沉著聲道:“別動……”然後伸出嫩紅的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
杜衡縮了縮脖子,笑著歪了歪腦袋:“做什麼?”
狐狸便不再亂動,只把腦袋擱在他的肩窩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杜衡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