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獲。
剛才他突然聽到王志的名字聯想起前一陣子的事情才失態的站起身來,不過康恩熙畢竟知道自己來的目的,瞬間就恢復過來,不過看向王志的眼神卻是凝重起來。
康恩熙其實和司馬峰還有過一面之緣,對於司馬峰的為人很清楚,高傲狠辣,心胸狹隘,但是醫術確實不錯,能被王志逼死在臺上真是讓他詫異不少。()
“康先生說笑了,請問我哪一句話是狂言。”王志淡笑道。
“王醫生不用如此言語相激,去年南村先生和你比試醫術羞愧自殺,老朽我可沒有那麼小的氣量。”康恩熙說道。
“嘶!”聽到康恩熙的話,不少正在猜測王志身份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想起去年江南省鬧的紛紛揚揚的南村一木事件,看向王志的眼神也都發生了變化,姜淵古姜老更是頗有深意的看了王志一眼,說不出意味。
其實去年王志和司馬峰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講,是深得華夏杏林界人心的,在坐的知道司馬峰真是身份的人不少,司馬峰算是華夏杏林界的汙點和敗類了,王志戰勝司馬峰最後甚至讓司馬峰身死可算是一件漲面子的事情了。
不過說到這裡有不得不說華夏人的脾xìng,王志雖然勝了司馬峰,為華夏杏林界漲了臉,但是畢竟太過年輕,一時之間風頭太勁卻也讓一些成名多年的老中醫不滿。
不管是滿意也好,不滿也好,總之王志此時身份揭露出來,在場的眾人都是紛紛竊竊私語。
“是嗎?既然康先生氣量很大,這次江東之行又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是過來切磋的?您剛才的言語我也聽了不少,好像是說韓醫已經在國際什麼的超過了中醫,既然超過了那過來有什麼切磋的,我看是來羞辱的還差不多。”王志說道。
要說當初的華夏是天朝上國,受四方景仰,王志的感觸自然是最深的,在以前,現在的韓國rì本等國哪一個不是華夏的附屬國,現在卻一個個趾高氣昂起來,所以他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sè。
要說現在的一些邊陲小國胡亂的得瑟,也是遇到了好時代了,現在的華夏也算是強國之列,不過卻專注經濟發展,不願意節外生枝,要是放在以前,一支軍隊過去,讓你丫的再得瑟,打的連你媽也不認識。聖
“哈哈,一直聽聞王醫生醫術不錯,原來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說道巧言舌辯我自認下風。”康恩熙笑道。
“嘿,巧言舌辯。”
王志不屑的冷哼一聲道:“既然康先生我說巧言舌辯,那就手底下見真章,一直聽聞韓國的針灸之術不錯,甚至華夏的針灸也是傳自朝鮮島,那我就見識見識。”王志聞言長身而起,從懷裡掏出一根三尺來長的金針。
眾人看著王志掏出的金針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齊齊的看了過來,卻見王志將手上的金針快速的刺下,然後慢慢的捻轉,最後三尺來長的金針竟然一寸寸的鑽進了面前的桌面,直到外面留下一寸不到。
“嘶!”看到王志的這一手絕技,在場的眾位醫術名家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王志的這一手功夫在坐的自問沒有人能夠使的出來。
要知道金質的長針原本就軟,就是用來給病人針灸,沒有一些門道也不敢貿然動手,更別說這面前近乎一尺來厚的紅木桌面了。
“康先生,請。”王志淡然一笑,看著康恩熙說道。
看到這裡,有人就會說了,王志這不是欺負人嘛,他身為內家高手,一手金針別說穿透面前的紅木桌面了,就是鋼製的桌面也不在話下。
其實不然,王志內力深厚是不錯,但是他剛才的這一手金針功夫卻是實打實的,沒有參雜任何的內力,在場的眾多名醫,有些也懂養氣之道,自然看得出門道。
這一手金針之術可是他當年跟隨扁鵲學醫的時候入門的基本功,當時他並不會內力,這一手功夫可是練了五年之久。
“王醫生這一手金針功夫老朽自愧不如,甘拜下風。”康恩熙也被王志這一手震的臉sè漲紅,許久之後才嘆息道。
“好說,既然這下針功夫你認輸了,我們可以再比試認穴功夫。”王志聞言繼續說道,單靠說嘴誰不會啊,不露出幾手絕活來還真讓你小瞧了華夏眾人。
“不知道王醫生要如何比法。”康恩熙問道,剛才王志的一手金針刺桌面他自認不及已經算是失了顏面,這一次怎麼也不能退縮。
“找一塊黑布蒙上眼睛,每人三十六根銀針,找一個人體模型,用三十六根銀針刺模型之上的三十六個大穴。”王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