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壞,但是我的顧客。”夏荷花雖然輕描淡寫,眼裡卻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無奈。
河依柳笑了:“趙震山他人怎麼壞了?”
“壞便是壞,與好相反唄。”夏荷花又埋頭做針線活兒。
這時,秋葉飛突然推了一把河依柳,把河依柳推了個踉蹌。
“這裡有蠍子!”秋葉飛瞅著地上愕道。
河依柳朝地上看去,只見自己腳邊有隻半掌長的蠍子,鰲黑體黃,充滿了劇毒。
“別踩著它!那是我姑娘養的寵物。”夏荷花急忙道,生怕河依柳踩死它。
奇了,聽過養狗養貓做寵物的,沒聽過養毒蠍子做寵物的,況且還是一個姑娘養的。
只見夏荷花放下手裡的活兒,彎腰拾起地上的蠍子,居然毫不畏懼它,邊拾邊親切地對那蠍子道:“又瞎跑了,一定是餓了吧。”說也奇怪,那蠍子對夏荷花是服服帖帖,順順從從,好像夏荷花是它的親孃。
“娘,我餓了!”
隨著一聲嬌喚,從外面急火火地走進來一位花容月貌的姑娘。
河依柳與秋葉飛一看,這不正是鬥雞臺邊上的那個姑娘麼。
姑娘以為河依柳和秋葉飛是來裁衣的顧客,理也沒理,端起桌上一碗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再使嬌手一抹嘴兒,便看見了夏荷花手裡的蠍子,趕忙抓過來,用嬌手點著蠍子的頭,道:“又調皮了,罰你餓一頓飯!”那蠍子似乎很懂話,在她手心裡一動也不動。
“娘,我今天幫胡三贏了五十兩銀子。嘻嘻!”
姑娘笑起來更好看。
“誰這麼倒黴,遇上你這麼個煞星。”夏荷花怨道。
“是趙公子,反正他錢多,放他點血殺殺他的驕狂。”姑娘鉤著夏荷花的胳臂搖的她不能做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