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就給我五十兩銀子。”
趙公子搖著扇子道:“如果我贏了,你有銀子給麼?”
姑娘十分自信,道:“你怎麼會贏,根本就沒有可能!”
趙公子笑道:“好大的口氣,你自認能贏嗎?哈哈哈哈!”笑聲頓斂,道:“好,鬥!”
姑娘哼一聲,面帶詭異地走到胡三跟前索要他手裡那隻雞,此時的胡三眼睛一刻也沒有從姑娘粉嫩的臉蛋上移開,手中那隻銅頭鐵腳大公雞不知是自己主動遞交還是被姑娘生搶了去,反正自一見到姑娘起,胡三的心思突然變得比鬥雞柔軟多了。
男人也許都愛這樣吧。
但見姑娘接過來那隻號稱銅頭鐵腳的大公雞,先是用極其嬌嫩的手在它的頭上輕撫幾下,然後嘴裡對著雞頭喃喃幾聲,那隻雞頓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精神大振,怒目圓瞪,頸項高昂,雞翅在姑娘手中撲稜撲稜欲飛起來。
姑娘見時機成熟,手一揚,道:“去吧,去啄死它!”銅頭鐵腳便振翅飛上了臺中央。
趙公子的那隻鬥士看見銅頭鐵腳又來,發出咕咕的叫聲,似乎嘲笑手下敗將膽敢還來,立刻張開頸毛髮起了攻擊。但這一次,銅頭鐵腳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似乎從來沒有跟斗士打架輸過這回事,跳的比鬥士高,踢的比鬥士狠,飛的比鬥士快,加上原本就骨骼高大,銅頭鐵腳將鬥士啄的滿場逃,一直逃到了趙公子的面前,便縮起了身子,可銅頭鐵腳依舊不依不饒,一個勁地啄它,啄的它雞冠流血,遍體鱗傷。
趙公子一旁氣急敗壞,一巴掌去搧銅頭鐵腳,哪知銅頭鐵腳一騰身,竟朝趙公子的臉面啄去,趙公子冷不防,鼻尖頓時被啄出個窟窿,鮮血直流。
場邊人鬨堂叫好,連河依柳與秋葉飛也樂了。
“胡三,還不去收銀子!”姑娘嬌呵一聲,便拔腿就走。
“妖女!抓住她,快抓住她!”趙公子捂著鼻子對身邊人叫道。
但姑娘早跑的沒影了。
一部誠惶誠恐的書
終於在誠惶誠恐中嘗試著寫下這本書。
之所以說是誠惶誠恐,皆因自己心中根本沒譜。
其一,敢在大神雲集的起點站發表小說,自己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其二,現在關注武俠小說的讀者年齡越來越老,口味越來越挑,生怕不討好不說,還撞一頭青胞!
其三,明知道寫小說很累很累,寫網路小說更是累得牛馬不如,生怕自己一點成就都沒有,有一天還會突然累倒!
其四,讀者形形色色,誰不愛聽好話,但不好聽的話到底有多難聽,非常擔心自己的心理承受力會出毛病。
但是,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麼名家大神,不過是滄海一滴水,沙漠一粒沙,不指望掀浪,不祈求風暴,開心耍一哈,瀟灑走一回,情當混個臉熟吧。
這樣一想,也就不怕各位看官嗤笑了,不過,能夠博得你笑一笑,也不枉自己在這個江湖裡行走一番了!
誠惶誠恐恭候著被打臉,或者打賞!
5。城裡的女人
荷花裁坊門面不大,縮在街西頭的幾家店鋪後面一點,順街看去不易發現。
裁坊雖小,在壽州城裡卻大大有名,無論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都喜歡到這裡裁衣,生意極好,皆因這裡有一雙裁衣量體的巧手。
裁坊老闆是個四十歲的女人,有一張白如宣紙的臉,之所以這麼形容,是因為白裡隱著幾分龜紋,如果潑點墨,白臉即刻能夠溼染出一幅淡淡的畫來。
“你這裁衣活兒甚是完美,針腳縝密,坦而有韻,整個壽州城裡還有誰能比得了你夏荷花的?”秋葉飛誇道。
“你說話真中聽,一定有事求教於我吧。”裁坊老闆夏荷花眯著眼道,她手裡正做著針線活兒,但凡來人有事相求,一準會先誇她一番的,已成了規律。
“您認得這個麼?”秋葉飛遞上那截交領。
“自己做的活兒哪有認不得的。”夏荷花只瞅了一眼便道。
“還記得這個是做給誰人的麼?”
“城裡這麼多人,這麼多活兒,做出去便不管了,哪還去記它。”夏荷花笑道,依舊埋頭做針線活兒。
河依柳與秋葉飛互看一眼,河依柳忽然問道:“趙公子的衣服也是由您做的麼?”
夏荷花抬起頭,看了看河依柳,笑道:“連他爹的衣服都是我做的呢。”
“他爹是什麼人?”秋葉飛問。
“他爹叫趙震山,城裡最富的商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