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至於感到特別的禁錮和沉悶。
“這就是你爹所稱的鬼屋?”秋葉飛問。
“是的。”吳山將油燈置於木桌上,細聲慢語道:“說是鬼屋,皆因這裡曾經死過人而已。”
“死過什麼樣的人?”河依柳問。
“一個肺癆之人。”
吳山接著道:“他就是本屋的主人,一年前死後,村民們怕傳染上肺癆,都遠離此屋而居,才導致此處荒蕪成這樣,這期間,只有三個自持膽大的路人在此夜宿過,今晚,你們是第四個和第五個。”
秋葉飛不禁笑了:“那三個路人結果怎樣?”
“當晚,他們都說屋裡鬧鬼,全被嚇跑了。”吳山依舊不緊不慢地道:“其實,天下哪有什麼鬼,都是心存幻覺罷了,我年紀輕輕都不信呢,二位說是不是?”
看得出,吳山並不害怕鬼,也許是初生牛犢,年少氣高,他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害怕。
世上本就無鬼,何以怕鬼?
吳山出去了約莫五分鐘,不知從哪兒抱來了一捆幹黃的稻草和兩床棉被,用一把笤帚把床上的灰塵簡單一掃,鋪上稻草,擺上棉被,就輕描淡寫道:“一年多了,肺癆早該跑了,二位安安心心地歇吧。我該走了,好回去和爹交個差,這裡只剩下二位了,你們可是吳鉤村的客人啊。”
吳山走的時候,順手將門合上,門軸發出的聲音讓人又是一陣牙酸。
河依柳忽道:“這裡像不像一口大棺材?”
秋葉飛一樂:“今晚我們就睡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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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丑時。
河依柳與秋葉飛均沒有躺倒睡覺的意思,也沒熄燈,兩人盤腿坐在床上。
“你不覺得吳山有點奇怪麼?”河依柳對秋葉飛道。
“哪裡奇怪了?”秋葉飛道。
“這裡這麼荒涼,我都有點毛骨悚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