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安排,不會出人命的,我這樣做是為了查一件事,查一個人,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把我當成一顆棋子。”
雖然蔣皇后說得認真,但凡事不能聽一面之詞,她要確認這人真的把他當成一顆棋子,如若真是這樣的話,她絕不會坐以待斃的。
“殿下。”
鄭同輕叫,容臻已經揮手讓他出去,不過臨了還不忘嘟嚷:“鄭同,別忘了狠敲秦灝一筆,本宮不介意你有些私房錢。”
“謝殿下。”
鄭同倒是高興了一下,殿下的意思是,他可以乘機敲秦王世子一筆嗎?
不過秦王世子真的會如太子說的一般來找他嗎?
一個時辰後,鄭同便敬佩自家的殿下了,因為他在太子府的後院被秦灝給攔了下來。
鄭同心知肚明這秦灝來幹什麼的,不過一張老臉擺得格外平靜,恭敬的打著千:“奴才見過秦王世子,秦王世子安。”
“起來吧,”一向無法無天的秦小霸王,難得的臉上布了溫煦的笑意,他伸手拉起鄭同:“鄭公公在太子府裡受累了。”
鄭同受驚,隨之臉上有激動:“謝秦世子的體諒之心。”
秦灝笑得越發的陽光燦爛,伸手替鄭大太監整了整衣襟,明朗的開口:“鄭公公,本世子一向覺得鄭公公挺不錯的,在我們大曆的一班太監中,鄭公公是數一數二的,人長得出色,而且個性好,最重要的還是跟著太子殿下的。”
“謝秦王世子看得起。”
鄭同臉上神色越發的高興了,秦灝狀似隨意的開口:“先前太子殿與本世子說要做?要做什麼來著?”
秦灝抬手輕拍自己的腦袋,不滿的嘟嚷:“本世子的記性越來越不好了。”
“殿下說?”
鄭同飛快的開口,不過待到秦灝雙眼灼亮盯著他的時候,鄭公公不說話了,一臉驚嚇的四處張望,小聲的嘀咕:“殿下不讓奴才說。”
這話意思是不讓他說,但他是知道的。
秦灝心中一喜,這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鄭大太監竟然知道容臻與他說了什麼,他正擔心沒人知道她說什麼呢。
秦灝伸手拽住鄭大太監,自往一邊偏僻的地方走去:“鄭公公,來,與本世子說說殿下先前說了什麼?”
鄭同一臉堅決的搖頭:“不能說,若是奴才說了,就是背叛殿下,殿下若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罰奴才的。”
“你悄悄的告訴我,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誰也不會知道。”
鄭同捂住嘴,堅定不移的搖頭。
秦灝飛快的從袖中取了一張一千兩銀票出來,在鄭同的面前晃了晃:“這樣,你告訴本世子,本世子就把這一千兩的銀票送給你。”
鄭同眼裡耀出亮光,殿下先前可是說了,他可以有私房錢,這不就是說他可以敲詐秦王世子嗎,沒想到秦王世子手筆也大,一出手便是一千兩銀子。
不過鄭同很認真的想著,自家主子挖坑給人鑽的時候,那心又黑又深,所以他不能被小小的一千兩銀票給迷惑了,所以鄭同太監依舊一臉堅決的搖頭。
“奴才不為錢財所動,寧死不背叛自個的主子。”
秦灝也不和他多話,又從袖中取了一千兩的銀票在鄭同的面前晃了晃。
鄭同的臉色變了一下,眼神有些動搖了,秦灝自然沒有放過他的小眼神兒,又伸手摸出了一張,這下三千兩總可以了吧。
可惜鄭大太監依舊視死如歸的搖頭,秦灝不由得來火,媽的,這老傢伙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三千兩的銀票都敲不開這張嘴了,他就不信了,秦灝一氣加了兩千兩。
“五千兩銀票,只要你張張嘴,便是你的了,而且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別人不會知。”
鄭同的眼睛亮了,飛快的一伸手搶了秦灝手中的銀票塞進懷裡,然後聲音都有些變質了。
“我家殿下說,讓你下午和她在寶芝林裡演場戲,她打算燒了寶芝林。”
鄭同說完一路小跑的離開,以免這秦王世子後知後覺發現些什麼,再把他到手的五千兩銀票給搶走了。
鄭大太監紅光滿面,喜悅無比,就差一路唱歌了,哥發財了,哥發大財了,五千兩銀票啊,這是自個的了,以前都是殿下的。
身後的秦灝則沒有注意鄭大太監的異常,他是徹底的呆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反應,殿下這是要做什麼啊,火燒寶芝林,她竟然要火燒寶芝林。
這若是出人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