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你親自驗證了,確認了本宮是真的太子,現在又搞哪樣?”
容臻壓低聲音,冷冷的問容凜。
容凜深邃幽暗的瞳眸越發的深不可測,唇角笑意瀲灩妖治。
“本王就是想不明白,為何殿下的前後反差如此之大,本王就想看看殿下還會不會變成從前的那個殿下。”
他一言落,伸出雪白如玉的手。優雅的輕撩自己的長髮,笑望著容臻,一笑,如禍國殃民的妖姬,容臻直接冷瞪他:“你無聊不無聊啊,身為大曆的榮親王爺,難道你沒事做嗎?”
“殿下不知道嗎?本王除了朝政上的事情,再沒有別的樂子了,現在總算找到了殿下這麼一個樂子。”
容凜的這句話倒是發自肺腑之言。
以前他只覺得生活是無聊的,可是現在他不無聊了,太子實在是太有趣了,時不時的變幻一下,還有比殿下更有趣的這麼一個樂子嗎?
容臻的臉立馬黑了,冷哼:“你這是把本宮當成玩具了。”
“不,殿下怎麼是玩具呢,知已,知已啊。”
容凜愉悅的笑起來,容臻陰森森的盯著容凜,心裡盤算著,她要不要找個機會,乘著月黑風高夜,把這傢伙做了。
容臻的念頭還沒有落地,前面走著的人忽地轉身,邪魅的說道:“殿下不會想找個月黑風高夜,把本王給做了吧。”
說完再次笑起來,轉身往前走,身後的容臻直接無語的翻白眼,這個妖孽,老天咋不收了他。
一行人跟著蔣國公府的大總管,一路越廳穿閣,往後面蔣老國公的院子走來,路上看到不少的下人,這些下人看到太子容臻和榮親王容凜,皆眼露驚豔之色,然後待到他們走過去,竅竅私語起來。
容臻緊走幾步走近前面的容凜,認真的說道:“容凜,你說,你盯著本宮究竟有什麼目的?你是三皇子的人嗎?”
容臻眯眼,盯著容凜,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的一點神情。
榮親王爺容凜微微愣神,隨之眉宇攏上不屑,唇角勾出嘲弄之意。
“殿下是不是想太多了,三皇子,他配本王的追隨嗎?”
“既然不是為了三皇子,你一直盯著本宮做什麼?”容臻今日誓要搞清楚這男人想幹什麼,不是為了幫助三皇子,那他的目的呢。
容凜看容臻較勁的樣子,特別的好笑,抬手優雅的輕摸容臻的腦袋:“殿下,你還是別想多了,本來剛聰明點,再把這腦子想壞了,本王還是告訴你吧,本王對皇子之爭,一點也不感興趣,本王只是好奇,殿下為什麼前後反差這麼多。”
“就是這樣?”
容臻一臉的不相信,他盯著她就為了這麼簡單的原因。
不。照她說,容凜絕對不是簡單的貨色,他這人高深莫測的分明打著什麼主意。
容凜正想說話,前面忽地響起一道嬉鬧邪痞的聲音:“喲,今兒個刮的什麼風,竟然把這麼兩個貴客給吹進了我蔣國公府。”
容臻和容凜二人同時回頭,便看到前面的青磚道上,走過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穿一襲繡孔雀圖錦袍的國公府世子爺蔣雲鶴,蔣雲鶴身後跟著幾位公子,幾個人個個滿臉驚訝的望著容臻和容凜。
這些人大概沒想到太子會和榮親王爺一起來蔣國公府來探訪蔣老國公。
容臻則後知後覺的發現一件事,容凜這個混蛋,到現在還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腦袋上,先前他甚至於還摸她的腦袋。
容臻的臉色立馬黑了,一抬手甩掉了容凜的手,自跨前兩步與這傢伙保持一段距離。
她抬首望向對面的蔣雲鶴,懶懶的笑道:“我還以為從哪裡蹦出來的花孔雀呢,原來是表哥啊。”
上次穿一身銅錢衣袍,這次穿件花孔雀袍,看來蔣雲鶴是怎麼糟糕怎麼來。
不過容臻心裡隱隱有些清楚,蔣雲鶴為何這樣幹了,也許是蔣國公府的人知道了功高蓋主的禁忌,所以從這一輩開始的晚輩中,都是一些沒什麼出息的人。
蔣家這一輩的年青人裡面,並沒有什麼大出息的人,蔣雲鶴身為蔣國公府年輕的世子爺,真正的紈絝富二代,吃喝嫖不說樣樣精通,也是懂幾樣的,平時最喜歡和京中的公子哥鬥雞摸狗,遛鳥遊街的。
這可真是苦了他,雖然容臻和他接觸不多,但多少能看出一些,這位蔣國公府的世子爺,其實是有些真本事的,可惜卻把一身的本事埋沒在這紈絝不化之中,這也許是蔣雲鶴生來的命吧。
容臻似笑非笑的望著蔣雲鶴,蔣雲鶴並沒有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