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的話生氣,反而幾大步的走過來,伸手便摟上容臻的肩。
“太子殿下真乃表哥的知已,你是怎麼知道表哥今日想展現的是一隻花孔雀的。”
容臻嘴角抽了抽,這貨可敢說,能這樣沒臉沒皮的也是一種本事。
不過這些人怎麼動不動就摟肩啊,容臻臉色有些不善,抬手拍開了蔣雲鶴的手:“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蔣雲鶴呵呵輕笑兩聲,唇角是挪諭的笑:“殿下身份金貴,自然是碰不得摸不得的,表哥懂了,懂了。”
容臻瞪他一眼,你懂個屁,本宮是女的,你懂嗎?恐怕借你一個膽子你也不會想到這個。
蔣國公府的管家恭敬的對著蔣雲鶴行了禮:“世子爺,太子殿下和榮親王爺前來探望老國公,奴才已經命人前去通知老國公了。”
“行了,你自去忙吧,本世子帶殿下和榮親王爺去爺爺的院子吧。”
蔣府的管家立刻告了一聲安,自去前面招待人了。
蔣雲鶴則招呼著容臻和榮親王容凜以及幾位公子,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蔣老國公的院門外走去。
蔣老國公住得略偏僻一些,他年輕大了,喜歡清靜,所以院子離得前面的正院有些遠。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一路往蔣老國公的院子走去,眼看著就要到蔣老國公的院子了,迎面便有兩個下人奔了過來,一看到蔣雲鶴,趕緊的見禮:“見過世子爺。”
“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
“回世子爺,老國公爺說,說?”
下人抬首望向容臻,一時似乎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蔣雲鶴回首望了容臻一眼,心知肚明爺爺定然是不願意見太子殿下的,因為一直以來太子殿下都不來蔣國公府探望爺爺,似乎爺爺是他的仇人似的,可想而知,爺爺怎麼會見他呢。
“說什麼,只管說。”
“是,世子爺,”那下人深吸一口氣說道:“老國公讓人把榮親王爺帶進去,至於太子殿下,老國公爺說了,讓殿下回去,殿下身子金貴,老國公爺受不起殿下的探望。”
容臻提了眉,這外祖父怎麼跟個老小孩似的,還耍起脾氣來了。
不過既來了,還是心誠一點吧,倒底是前身做得有點過了,說不定關於她太子的事情,真不關老國公的事情,所以她是冤枉了自己的外祖父,老人家生氣也是應該的。
蔣雲鶴怪笑一聲,望向容臻:“殿下,怎麼辦?爺爺不見你,要不表哥讓人送你回去,這天寒地凍的若是凍傷了,姑姑得心疼死,肯定要責怪我們的。”
容臻聽出蔣雲鶴話裡的譏諷,看來這個表哥並不如表面表現出來的喜歡他啊,也許蔣國公府裡的人都不喜歡她,之所以對她還有著一份客氣,一來因為她是皇后的兒子,二來因為她是太子。
“表哥自招待榮親王進去探望外祖父吧,我在外面略站站,說不定外祖父心情一好,便又命人過來招我進去了,”容臻揮了揮手灑脫的說道,蔣雲鶴微微挑眉,倒有些意外,太子似乎真與從前不一樣了,依他從前的性子,別說登門了,若真的登門,被爺爺這麼一冷落,只怕直接甩袖走了,沒想到現在她不但不生氣,還能忍著。
“好,那隨便你了,我帶榮親王爺進去了。”
蔣雲鶴回首對上榮親王爺容凜的時候,臉上滿是熱情客氣:“榮親王爺請。”
“請,”榮親王容凜俊美的面容上攏著溫柔魅惑的笑意,經過容臻身邊的時候,笑得更叫一個春花燦爛,容臻分明在他的眼裡看到了幸災樂禍的光芒,不由得瞪了這貨一眼。
容凜明媚的說道:“殿下,本王去探望老國公了,本王會把殿下的心意一併帶給老國公的,誰叫我們關係這麼好呢。”
他說著慵懶優雅的轉身跟著蔣雲鶴一路進蔣老國公的院子。
院外,蔣雲鶴和容凜一走,幾位公子哥圍了上來,關心的說道:“殿下,這裡太冷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是啊,今天是西北風,刮在人身上,特別的冷,若是凍壞了,很容易就生病了。”
“殿下穿得這麼單薄,若是生病,就麻煩了。”
容臻抬眸掃了一眼眼前的幾位,都是朝中大員的公子,有太后孃家沈家的公子沈延安,有御史大夫的公子袁清揚,還有刑部尚書府的公子畢武等等,這些人大概都是奉家中父母的意思前來探望蔣老國公的。
容臻抱拳:“沒事,各位自便吧,我在這裡等一會兒,說不定一會兒外祖父便讓我進去了,以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