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純美乾淨——在這張臉上,她找不到絲毫他大哥的影子。
他們真是兄弟嗎?
容秀莫名地有產生了一個疑問,隨即,便是一聲苦笑。
然後,她昂起頭,用最尊貴的姿態,越過炎寒,坦然地向裴臨浦走去。
她的肩背挺直。
她的神色,高貴典雅,儼然不可犯。
炎寒本來對她心存輕視,見此狀,也不禁生出少許敬佩之意。
在經過這種種種種後,容秀依然能保持自己的儀態,依然能坦然地面對所有人,不能不說是一種能耐。
能被賀蘭雪如此鍾情的女人,看來,也不一定是花瓶。
在容秀踏出他們的控制範圍時,屋裡的四個屬下向炎寒投了一個探尋的眼神:畢竟,現時現刻,容秀是他們唯一的籌碼。
炎寒卻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淡淡道:“賀蘭淳這樣對她,她回不回去已經沒有差別了。”
事實上,他現在如果將容秀帶走,反而替賀蘭淳解了尷尬,保不準,還成為天朝眾人同仇敵愾的理由。
而放容秀回去,待這位被利用,再被遺棄的容後回到宮後,無異於會變成賀蘭淳身邊一個潛在的威脅。這樣反而更有利些。
炎寒一直是個聰明人。
……
……
……
容秀還在往前走,一直走,腳步從容優雅,片塵不沾。
彷彿她現在穿著的,不是粗布糙衣,而是傾天下財富都購買不到的綾羅綢緞。
彷彿她現在所在的,不是荒郊野外,而是巍峨宮殿前綿延數里的猩紅地毯。
眾人先是側目,繼而,眼中很自然地升起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