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縮回手來。
有什麼燙到了她的指尖。
硬硬的,微顫的。
藏在白色的布料後,藏在她所不知的懵懂人事後。
然而只是這一下碰觸,賀蘭雪已經被弄得就要發瘋。
他的手臂環過她的肩膀,手握緊,喉嚨裡發出一聲奇怪的嘆息,全身似已繃緊,那是伊人全然不懂的狀態。
如果他難過,她可以安慰。如果他寂寞,她可以相陪,如果他煩悶,她可以解憂,然而此時此刻,她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做怎樣的動作。
不是不懂,只是,實在沒經驗。
伊人等了等,終於決定按照前世獲取的知識,小心求證,大膽嘗試了。
她再次伸出手去,在水下,找到那個明顯的目標。
小小的手心包裹起來,輕輕地,握住。
手中的事物,卻在同時,又脹大了一圈。
伊人皺了皺眉,她有點握不住了。
只怪手太小。
再握,再握。
賀蘭雪環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力道突然重了許多,他的呼吸越發濃重起來,神色迷離,呼吸裡,有一聲很輕微的呻吟,蜜蜂一樣,鑽進了伊人的耳中。
呻吟入耳,伊人也突然有種被炸開的感覺,全身莫名地焦躁起來。
她又是用力一捏。
手下的事物,也隨著她冷不丁地用力,像要掙脫一般,跳了跳,嚇得伊人趕緊鬆了手。
***頓時懸空,沒了著落。
賀蘭雪的眉頭輕輕皺了皺,哭笑不得。
他沒有再要求伊人做什麼,只是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肩膀,溼熱的手掌,順著她削玉般的肩膀慢慢滑了下來,***衣領裡,古代的衣領本是鬆垮的,在溫水裡跑了那麼久,那襟前的絲帶早已散開了,手指靈巧地拈著衣帶,當他的觸
摸,順著她的側面,起伏到伊人光滑、肉肉的腰上時,衣服也褪到了腰間。
胸前只剩下一條不足蔽體的小肚兜,肚兜早已歪斜,柔膩的肌膚隱約而出。
賀蘭雪的手重新繞到背後,輕輕地扯開那系肚兜的繩子。
然後,就勢順著她蜿蜒的要不,重新回到她的腰上。
伊人的腰,絕對稱不上纖細型。
賀蘭雪摸在手裡,只覺得軟軟的,滑滑的,按一按,有種讓人安心的實在。
她的骨架很小,雖然肉乎乎,幾乎摸不到骨頭,可是全身所有的曲線有種說不出的勻稱,所謂的珠圓玉潤,大抵如此了。
賀蘭雪微微笑了笑,彎腰重新吻住她,然後,咬了咬她的下嘴唇,再咬了咬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隱隱約約的鎖骨,她的……
背後的手,已經輕巧了抽開地攔在兩人之間的肚兜。
賀蘭雪的唇,碰到了她第二隱秘的地方。
伊人略有點緊張地退了退,只是後面是木桶,無路可退。
賀蘭雪腦中一熱,方才小心壓住的***,用比剛才更熱烈的架勢,燃燒起來。
然後——
賀蘭雪腦中一熱,方才小心壓住的***,用比剛才更熱烈的架勢,燃燒起來。
然後——
然後,外面響起一陣均勻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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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雪屏住呼吸,只願外面那人知趣一點,沒人應聲,就趕緊走吧。
那人卻沒有這樣的自覺,依舊不折不饒,持續地敲門不停。
賀蘭雪忍了忍,一面扯過衣衫,遮到伊人身前,一面沉聲問道:“是誰?”
“是我,伊人在嗎?”外面的人大大咧咧地問道。
賀蘭雪立刻騰起一陣無名業火,其他人還好想一點,卻是流逐風!
本來他和伊人之間,就有那麼一點不明不白,這次剛一見面,他又來敲她的門!
“你有什麼事?”賀蘭雪繼續忍了忍,陰著聲音問。
“我要找的是伊人,為什麼要把答案告訴你?”流逐風笑嘻嘻地頂了一句,又不屈不饒地敲了三下門,“開門開門,我有好東西給你們看。”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們馬上出去。”賀蘭雪咬著牙,幾乎從齒縫裡問出這句話。
他儘可能想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