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就猜到個大概了,回撥了一遍帶子後冷著臉走出去。
盛夏還沒醒,黎子那還沒反應過來,頭髮已經被莊孝抓著,整個人往外拖,“你幹什麼……”
黎子那話根本喊不出口,莊孝一手揪住黎子的頭髮一手壓上她的嘴,什麼聲音都出不來。黎子是被拖下樓去的,人被莊孝扔了出去,黎子摔在地上,被拽掉了一大撮頭髮也飄在地上,黎子瞪著莊孝,眼裡的恨深不見底。
雲夕夏,你太卑鄙了!
莊孝冷冷的說,“你說的我也認可,但你動手打我的女人你就是錯,這是小懲大誡,以後別再碰她。今天是看在盛夏的面上我放了你,你要再敢撒潑,我就崩了你!”
莊孝話落轉身走進去,他真的不明白,盛夏是因為什麼喜歡的黎子。
是因為黎子是他接觸的除夕夏外第一個異性?所以目光移在了她身上。盛夏本來就單純,開始喜歡了,就從一而終,喜歡了,習慣了,所以就非她不可了。雖然簡單,可不能否認,這也是一種愛。
莊孝回了房間,給夕夏臉上上了藥,然後索性把人抱在懷著看著她睡。
夕夏醒來後已經天黑了,看了眼外面,“盛夏醒了沒有?”
莊孝臉有些僵,她怎麼什麼時候第一個想起的都是盛夏?
“不知道,應該醒了。我們先下樓吃點東西,然後去看他,好嗎?”莊孝溫柔的說,手摩挲著她的臉,眼裡是期望。
“我想……”
“先吃點東西。”莊孝不再說話,抱著她直接下樓。
他也是自私的,只想多一刻跟她單獨在一起而已。
等兩人再上樓時,盛夏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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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推開莊孝轉身往外衝,“一定黎子,一定是黎子……”
“夕夕,夕夕……”莊孝反手僅僅抓到她的衣服,被她輕易掙開。莊孝跟著衝下樓去,在門口攔住了她:
“夕,夕夕,聽我說,你聽我說!”莊孝突然間大吼。
夕夏頓了下,轉頭看他,忽地推開他,怒聲大吼:“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私,那是盛夏,那是我親弟弟啊!”
夕夏怒瞪他,然後轉身出去,莊孝捏了捏拳,然後衝出去從後面抱住她身體:
“聽我說,不是才答應過放開盛夏的手嗎?他是很痛苦,甚至是絕望,可是他應該學會身邊沒有人的時候自己站起來,你不能為他擋一輩子的風雨。盛夏如今這樣,我們都很痛苦,但是,給他一個自我修復的過程,給他一段時間,讓他自己走出來。”
夕夏滾下淚來,手抓著莊孝的手背,指甲幾乎陷入皮肉。
“你有沒有想過,他發生這樣的事,最不願意面對的就是你?你對他是那麼重要,他並不希望你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夕,關心則亂啊,你知道嗎?”莊孝緊緊抱著她,不讓走,也不讓動。
“莊孝……”夕夕低聲哭泣,莊孝嘆著氣,轉過她的身把她抱進懷。
“會過去的,我們要相信盛夏。總是不給他機會就說他不行,那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我們要相信他,在他真的無力支撐的時候再幫他,這樣會更好。”莊孝順著她的發輕輕的說。
…
黎子把盛夏帶走了,在這半個月來盛夏恢復的情況很好,只是除了黎子外願意接觸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夕夏知道不能急,得慢慢來,精神疾病遠比生理疾病可怕,她不希望那件事毀了盛夏的一生。
黎子和盛夏在外面等,兩人相對而坐,卻面對無言。
夕夏不得不承認,她錯了。她真的以為黎子和盛夏不行,黎子那樣的性格,根本無法照顧像盛夏這樣依耐性強的人。
可她錯了,黎子做到了。
只能說,在愛情裡,什麼都不是沒有可能的。理智的看,他們是不合適,可愛情是理智的嗎?不是,愛情這東西從來就沒有理智可言,沒有為什麼,沒有原因,是了就是了,沒有一二三。
莊孝開門出來再把門關上,夕夏和黎子同時站起來看他,莊孝走近兩人,再看向黎子說:
“收拾下吧,盛夏醒了後你們就出國,他不會再記得那件事。”
“真的嗎?莊孝,謝謝你!”黎子欣喜起來。
莊孝看著夕夏,伸手縷縷她的頭髮,說,“放心吧,他已經忘了。”
夕夏點頭,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才答應讓盛夏和黎子單獨出國。她知道,或許國外環境更適合現在的他,誰也不認識,他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