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養活他。
本來夕夏這是為他想的,可莊孝聽了卻來氣,突然站起來大吼:“夕夕,你支開我你是什麼意思?你把我趕回家你就能和那個老男人眉來眼去了是吧?”
夕夏瞬間石化,白了臉色說,“你再說一遍?”
“你支開我就是為了跟那個老男人眉來眼去,你想甩了我嘛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你別想!”莊孝怒聲不減,再次說道。
“你……”
夕夏站起身伸手給他一耳光,不過被莊孝中道攔住,可左手被攔住夕夏右手幾乎是同時反應,依然給了他狠狠一耳光。‘啪’一聲清響,臉上指印立現。
“莊孝,少來以己度人,收起你那齷齪心思,我沒說你和阿茶的事你反倒先質疑我?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和經理眉來眼去了?什麼時候我又說過要甩了你?你成天到底亂七八糟在編排些什麼?”夕夏怒了,盯著他眼神冷得發寒。
莊孝摸了下臉頰,不痛,但瞬間底氣弱了,對著她的眼睛說,“那你為什麼要化妝?”
還拉了眼線,不是想勾引那老男人是什麼?不過這話他不敢說,也就是心裡在想。她化妝可以,但是隻能給他一個人看,她本來生得就夠讓他有意見了,現在出去還化妝,不是成心讓他心裡不痛快嘛?
夕夏看他的瞳孔不自覺的縮了縮,什麼?
都說三年一代溝,別說他們之間還真有。她實在不明白他看問題的特殊角度,好吧,請允許她不恥下問:
“什麼意思?”
“古人曰過,女為悅己者容,你化妝不是給我看你說什麼意思?”莊孝佔理了,索性痛快的說出來。
夕夏愣了三秒,明白了,他那意思也就是,她化妝是想勾引人吧,那人還是經理。默不作聲看著他,真是好氣更好笑,她真想撬開他腦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構造。
“沒話說了?”莊孝突然急了,她就不能給他個解釋,他非常需要她給的解釋。
夕夏是忍不住,所以先笑了,說,“傻子,以後不準這麼莫名其妙的瞎猜疑,我會很累的。”
“夕夕--”莊孝臉子上依然悶悶不樂,她還沒給解釋呢。
“你就不能往正常方向想?比如,臉色不好,化妝掩蓋下?”夕夏循循善誘,昨天到今天心裡的憋悶總算是驅走了,伸手抱住莊孝強壯的虎腰,頭臉輕輕貼在他胸膛,心裡嘆氣,唉,養這個麼小子還真是不容易,以後可千萬別再生個小的,那不得折騰死?
剛這麼一想,夕夏瞬間臉紅了,她怎麼會想那麼多?什麼小的,哪來的小的?真是丟死了啊--
莊孝明白了,急急把夕夏臉捧起來說,“夕,你沒睡好嗎?是發夢了嗎?臉……怎麼紅了?”
夕夏那個窘,伸手拍掉他的手,收拾桌上的東西,說,“還吃不吃?不吃就準備上班。”
“吃。”莊孝幾口把碗裡剩下的一掃而光,完了才反問,“夕夕,你不趕我了?”
夕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說,“為了讓你這傻子放心,我就勉強帶著你在身邊。可說好了,別再胡思亂想,也不準再胡說八道。”再抬眼看他,很認真的說:
“我會生氣,也會傷心。”
莊孝絞著手,點頭,“夕夕,我只想對你好。”
“嗯。”夕夏利落的收拾好了兩人一起出門。
清早有些涼意,壯闊的海面很平靜,海邊是沒有風就不會太冷。合著是昨晚沒睡好,夕夏現在有些頭暈,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沿著海邊走,夕夏邊走邊說做人處事的道理,特別是對經理的態度。夕夏說到這裡時莊孝不走了,突然站住看她,夕夏看他問:
“怎麼了?”
“我就看那男人……經理對你有企圖!”莊孝堅持,男人看男人很準的。
夕夏笑起來,說,“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當我是個寶麼?”
莊孝撇撇嘴,不認同,她本來就是求都求不到的寶貝,他得了,當然就得看緊了,不然給人盜了他不得哭死?
“多大個人了,鬧彆扭不覺得丟臉嗎?”夕夏問。
“嗯。”有什麼好丟臉的,她又不是別人。
店裡來了幾位外國客人,店員沒人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其中一個拉著關琳不停在說,也不讓走。
關琳看見夕夏從樓上下來趕緊求救,“雲夕姐--”
夕夏走過去,看著拉著關琳不放的外國人立馬警覺,以為又是來挑事兒的,趕緊問關琳,“怎麼了?”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