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認真地看她,等著她把話說完,又朝她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關心喜兒,從而關心到喜兒所愛的人,同時也希望孩子的父親是一個清白踏實的好人。”
琬玉心頭酸酸的,不再是壓抑苦惱,而是因為丈夫的理解而感動。
“我見喜兒過得辛苦,就跟她說,若你回京復職,要她也一起帶小梨來,換個環境過好些,可她拒絕了。”
“她是想等他回來吧。”
江照影真是一個令人灰暗的話題,夫妻倆一時無言。
“而且,我不一定回去當京官。”薛齊望向桌上的起復請表,語氣無奈,“以前刑部的缺早就沒了,再說,缺是擠出來的,要給你,就有,不想給你的,空在那邊也輪不到你去做。”
“那怎麼辦?我還等著當官夫人擺架子呢。”琬玉故意打趣。
“有缺就好,說不定要去海南了,夫人。”他笑了。
“好啊,聽說那裡長年如夏,還有一望無際的藍天大海,同樣是當官,你不如撿個閒缺,有空還能去海邊釣魚。”
“哈哈,我打魚,你曬網。”薛齊已經描繪出一幅漁家樂,笑得合不攏嘴,起身摟住越發嬌媚的妻子,“就怕讓你曬黑了。”
“我黑了,就嫌我啦?”
“你以前太白,太瘦,第一次抱你,我嚇了一跳,以為抱了竹竿。”
他愛憐地摩挲她的臉頰,又將她摟得更緊些,笑道:“現在有了血色,豐腴了許多,抱起來就軟呼呼地舒服了。”
“到底是嫌我黑還是嫌我胖呀……”
她的低喃消失在他急速落下的熱吻裡,深秋天寒,密密擁抱的兩人很快就全身火熱了。
“爹,我們放課了。”外頭走廊傳來孩子們的喊叫聲。
“嚇。”兩夫妻大吃一驚,大白天的,果然不是親熱的好時光。
四個孩子乒乒乓乓一路跑來,像四隻彈跳的小皮球蹦進了書房,就見爹一個閃身,神速地落坐桌前,右手已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