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認識字沒文化才可怕,他家老爹骨子裡就是一最傳統的男人,尤其對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異常在意。
有這樣一個極品老爹,西子實在扛不住,反正她家老爹也不可能見天在這邊守著她,老家還有一大攤子事兒呢,西子想著先糊弄過去再說。
可她家老爹別看不識字,可精明程度卻不低,如果讓他看出自己有糊弄他的苗頭,他真能把老家的煤窯兒扔下,就在這人守著她,盯著她出嫁結婚才罷休。
她家老爹從挖煤起家,到現在的土財主,絕不是隻靠的運氣,除了運氣,她老爹也有股子執著勁兒,這點西子覺得,他們父女挺像的,認準了一件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因此,為了能早早把她家老爹糊弄回老家,她好自在的過日子,這次相親被西子正兒八經隆隆重重的提上了日程,衣服,鞋,全套行頭都上了身,坐在在這兒,就為了糊弄對面隔著兩個座,監視她相親的老爹。
剛頭那會兒,西子還琢磨,他爹說是個律師,人長的挺斯文,父母早逝,家裡就一個妹妹,也早出門子了。
她爹雖然急於把她嫁出去,可這女婿卻有些挑剔,標準和別人家老爹也不一樣,長相過得去就可,主要人品要好,最好父母雙亡,沒錢沒房子的也不挑,用她老爹的話說,偶們家有,只要老實巴交對我家西子好就成。
攤上這麼個二的老爹,西子能不鬥智鬥勇嗎。西子想著等律師來了,她假裝和他對了眼,走些日子,把她家老爹糊弄走了,再一拍兩散,現在的男女,誰還纏著誰,她又不是什麼絕世大美女,這點自知之明西子還是有的。
心裡的算盤打的挺容易,感覺身邊有人過來,還以為是律師來了,一回頭看見是胡軍,西子毫不客氣,那小眉頭嗖就皺了起來,打擊的胡軍,都分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心裡也嘀咕了一下,難不成他家太后找的相親物件就是西子,不能吧!
雖說她家太后如今也沒什麼太深的門第觀念,可西子這樣的,她家老孃根本就不可能認識,又怎麼會介紹他相親,不過胡軍眼睛多毒,目光從上到下溜了西子一圈,心裡就猜到了一二,這丫頭弄不好也是來相親的。
剛認識這丫頭的時候,他是真走眼了,以為就是個剛分配的小丫頭,後來調了檔才知道,西子當了五年兵,現在都二十七了,真不像,娃娃臉,齊耳的短髮,主要這丫頭的面板也不知道咋保養的,水嫩水嫩的,平常就沒見過她畫過妝,哪怕是淡妝都沒有過,可依然唇紅齒白,顯得跟剛畢業的大學生似的。
加上颯爽英姿的精神頭,在市局大院裡一走,勾的那些年輕夫人小警員,眼珠子也在她身上瞄來瞄去的。
二十七的大姑娘來相親,倒也說得過去,只不過,這丫頭這一打扮還真挺招眼的,可就是她看見自己,那毫不掩飾的厭煩眼神,令胡軍心裡不痛快到了極致,胡軍丫就一混蛋,你不讓我痛快了,我能讓你痛快了就稀奇了。
胡軍嘴角挑了挑,一屁股就坐在西子對面,西子瞪著他,越過他,瞄了眼後面探頭探腦的財主老爹,心裡那股子火壓了壓,深深吸了口氣,身子略前傾,嘴角還不忘含著一個矜持的笑意,湊近他,咬著牙壓低聲道:
“胡局,咱這不是在單位,您該幹嘛幹嘛去,我這兒有正事呢”
這丫頭還從來沒離他這麼近過,兩人至多就是擦身而過,還有上次在交通隊會議室開會那樣,算最近了,沒有別的女人身上那股子嗆鼻子的香水味,她一靠近胡軍,就有一股分辨不出是什麼的味道,直接鑽進胡軍的鼻子裡,從鼻子迅速鑽進身體,尤其她聲音壓得很低,湊得也很近,她的嘴裡的氣息呼在胡軍耳朵邊兒上。
胡軍微側目,正好看見她的耳朵,她的耳朵長的很漂亮,晶瑩剔透,耳根下面哪個紅點,胡軍這次算看了個一清二楚,是一顆硃砂痣。
胡軍也不想□,可不知道咋了,一沾上這丫頭,他總能往哪方面聯想,這一瞅見她耳後這顆硃砂痣,胡軍的下半身,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呼吸都有點不穩起來,眼睛突突冒賊光,恨不得立馬就抱懷裡一親芳澤。
可惜西子說完了話,就飛快退了回去,皺著眉看著他,衝他使了使眼色,那意思趕緊滾,別耽誤我的正事,打擊的胡軍心裡那點旖念,立馬跑了一個一乾二淨。
胡軍心裡有氣,就非跟西子較上真兒了,你越讓我走,我還就不走了,西子瞪著他足有一分鐘之久,也沒見他站起來,別說沒站起來,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西子覺得,胡軍這男人真是無聊到了極致,就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