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教你的,以為沒教會你呢,沒想到現在張嘴就出來了。”
鐘鳴擦著眼角就笑了,張江和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眼角,忽然變得很正經,說:“別哭了。”
鐘鳴撥開他的手,說:“我哭不是傷心,我是生氣。”
“我知道。”
鐘鳴仰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把眼睛裡的淚水重新吸回去,張江和摸著方向盤,說:“老大這一回做的真不怎麼樣,怎麼說也不能在你知道的時候……”
“當著我的面跟揹著我偷偷摸摸的,有什麼不一樣?”鐘鳴的話語特別惡毒:“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難道吃肉的會羨慕吃屎的?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管他背地裡吃還是光明正大的吃,我都無所謂。”鐘鳴說著,深惡痛絕地透過車窗往金帝的大門口看了一眼:“金帝就是我的噩夢,希望我將來一輩子也別來這裡。”
“那咱們就遠離這兒。”張江和說著開動了車子,帶著鐘鳴離開了金帝,車子行駛到另一條馬路上的時候,鐘鳴忽然又帶了哭腔說:“都怪你。”
張江和納悶地扭過頭:“怎麼都怪到我身上?”
“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認識凌志剛。”鐘鳴說:“說來說去,罪魁禍首還是你!”
張江和訕訕的,說:“那個……”
才不過是兩個月左右的事情,可是如今想起來,似乎已經隔了好幾年那麼遙遠,張江和說:“也不都是壞事……你看,咱們倆起碼算是交了一個朋友,你說是不是?”
鐘鳴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張江和只好老老實實地沉默,靜靜地開他的車。開了一會兒,他忽然發現鐘鳴又在伸手抹眼淚,終於忍不住又開腔了,問:“至於這麼傷心麼?”
“我就是